扶苏张嘴欲喊,秦牧①38看書网地掩着他的嘴,有点恼怒地问:你又想做甚麽?
扶苏扯开他的手,瞪着他:你不是秦牧!
你脑子坏了?秦牧瞥了他一眼。
你才不是秦牧呢,秦牧才不会管我叫爹的!他一定会狠狠教训我!扶苏嚷着。
秦牧眯起眼睛,迅雷不及掩耳之间出手捏着扶苏的颈子──并没有多用力──冷冷地说:你欠教训?
扶苏信了,这麽吓人的眼神他也只在秦牧身上见过,那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帝王霸气?
──虎躯一震,霸气侧漏!
想起这一句说话,扶苏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秦牧放开手,只认为扶苏的精神病又病发了。
喝完它,今晚睡个好觉。不用怕,我守在门外,没事的。秦牧不会安慰人,硬绷绷的挤出几句话。
扶苏有点感动,又喊了一声:爹!
嗯。
爹!
嗯……
爹!我明天不要练字可以麽?
……
答案当然是不可以!
温情完一个晚上,第二天扶苏又被秦牧抓起来,虐到哭爹哭娘的。
恰好蒙恬最近也没空来找扶苏联系感情,因此扶苏完全没有时间休息,他引颈以盼,却一天比一天失望。
幸好没多久後,扶苏的毛笔字也大有进步,不再是写十个错十个,进步到写十个当中有九个是还能看的。
秦牧也就适时让他出去放放风──只限於晚上。
这一晚,扶苏吃过晚饭便出了帐篷溜溜。
古代的晚饭吃得早,天色还没完全昏暗,四周还是有点光的。此时帐营点起了火把,四周照得通亮,不时有几个士兵巡逻着,见到扶苏时都会跟他行礼。
扶苏四处走走,退守到这处後都没有机会好好地在军营内看看,难得可以出了帐篷透透气,他自然要好好地逛一次。
走到做饭的地方,只见一些负责灶头的士兵已经开始在洗碗,见到扶苏走过来,连忙站起来慌忙好行礼,灶头的负责军士走过来,陪着笑问:不知公子有甚麽吩咐需要小人去办?
扶苏挥手:没事,我过来看看。说完也不等军士反应过来,抬脚又走了。
连着几区也是差不多的反应,扶苏觉得有点厌味。
他走到一个边缘的地方,那里很偏僻,靠近树林,基本没甚麽人会来。
有人比扶苏更早抵达,他坐在一根断木上,前面烧着一个极为旺盛火盘,不停把一些酒倒进去,念念有词。
扶苏想了想,坐了过去。
对方不耐烦地回头:去去去,没见到已经有人在了吗?一边去,不要烦……公……公子!最後的一句已经变成怪叫。
扶苏对他笑了笑,温和地说:不用管我,我只是走累了找个地方坐坐,你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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