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继续对扶苏说:公子,请吩咐。
经过秦王大人的转述,扶苏总算明白现在发生甚麽事了。
他低头沉吟片刻,回过头问蒙恬:将军有何高见?
长公子必须站出来带领我们讨伐胡亥!蒙恬重重的作拱,口气强硬。
那就这样办,将军你先把我在生的消息放出去,就说我伤重未癒,至今仍昏迷不醒,然後在我附近加重守卫,适时露出空隙让刺客过来行刺我吧。扶苏口气略为欢快的说。
……蒙恬的思维卡住了:敢问公子……?
如果不是这样,那怎麽才能把罪名按到胡亥身上呢。刺客只能是胡亥派来的,对外就这麽说吧。然後你以我名义发兵讨伐胡亥,回头我拿一份父皇的圣旨给你,你以此说胡亥手上的是伪旨,要求他退位好了。扶苏口气变为淡然,一派云淡风轻之姿。
这些计谋有点无耻,蒙恬被自家公子的阴险度吓愣了。
……尔後,蒙恬拱了拱手:属下遵命。
等到蒙恬走了,秦牧闷闷地问:你‘父皇’的圣旨?你何时把它偷出来?真的那份应该被赵高收藏起来,或者是毁屍灭迹了。
扶苏眨眨眼,一脸哭相的抱着秦牧大腿:爹!你不就是我父皇麽?你写的东西就是圣旨!
……秦牧。
──对於小流氓的下限,秦王大人觉得自己又刷新了一次。
最後秦牧还是无奈地手写了一份‘遗旨’给扶苏。
这种有求必应的宠溺,让扶苏接过‘遗旨’後,一刹那间眼眶有点热热的感觉。
他闷闷地抱着竹简:说实话,要是你是我爹多好?
别乱说话。秦牧呵斥:这让你父母置於何地?
我没有爹,扶苏歪歪头:自小就没有了,不知去哪里。我娘好睹,三天二头不在家,不过隔壁的姐姐是便利店……哦,就是那种杂货店的职员,常常给我带店内过期的面包甚麽,倒是饿不死啦。就是很羡慕别人有爹的,都没试过玩骑膊马呢。尔後他又不在意地挥手:算了算了,我知道你嫌我烦呢,要不是占着你儿子的身体估计你才不理搭我。
看扶苏故作不在意的样子,一刹那间秦牧的心刺痛了一下,彷佛看到了‘扶苏’死前心中怨恨自己赐死的模样。
他不由自主地摸摸扶苏的头,说了一声:乖。
扶苏愣住了。
他的鼻子酸酸,眼中红起了一圈,但很快便平复下来。
他脑中突然浮现以前看过一个报告,说同//性//恋的成因之一是自小缺乏父爱,从而在同//性//中寻求这种感情的弥补。他一向对这说法嗤之以鼻,扶苏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需要‘父亲’这一个角色,他一直觉得自己一个人已经可以撑起一切。
但自从穿越以後,他却十分依赖秦王。或许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同样经历的人太难,或许他们之间有共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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