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接着脸色都不对了。
沈云暖是疑惑,又浅尝了一口,品了品,还是觉得不对,“北倾,你这是买到假酒了?”
说实话,最普通的红酒,也比这一瓶酒香浓郁。
晏北倾嘴角抽了抽,他要喝什么红酒,酒庄都会特供,怎么可能是假酒。
至于为什么这么寡淡,他不用猜都知道怎么回事。
之前有一次,他和楚意带两个孩子来这里过周末。
瑜儿趁他们午睡的时候,捣鼓出一盆面,又从他酒柜拿红酒和面。
等楚意发现的时候,半瓶酒已经下去了。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为了掩盖瑜儿的罪行,居然往里面兑了半瓶水。
当然,晚上他就发现了。
楚意保证就一瓶兑了水,他当时就把那瓶酒给扔了,显然不止是一瓶。
“大概。”晏北倾放下手里的酒杯,“咳咳,我再去挑一瓶吧。”
“不用了。”
沈云暖靠近沙发里,“你这几年一直不大爱出来聚,咱们也就合作的时候,能在公司里见一见了。”
“太忙了。”
这是实话,自从接手北城医院,他一边要做手术一边还要管理,这几年又接受了晏氏一些产业,忙得脚不沾地。
偶尔有时间,他也想陪陪孩子们。
“戚名章找过你吧?”
晏北倾低头一笑,“你有话就直说吧。”
“咱们是多年好友,那我有话就直说了?”
晏北倾做了个请的姿势,而后调整了一下坐姿,本来想抽根烟的,但对面坐的是女士,不大礼貌。他想了想,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了一块果糖放嘴里。
瑜儿求他买的,然后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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