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他也绝不允许任何人去破坏。
已经接手接手家族两年的上官潜,身上的气势比起以前更盛了一筹,手段也更果决了。只是,他平时都掩藏的很好而已,现在,竟然不知好歹的人都欺负上门了,他也就没有必要客气了。
如果,张老知道自己一直捧在手心里的独女,竟然这样的被人算计着,不知道,这个算计的人,最后会落得什么下场。能够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并且还坐得那么稳当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温和的人?
仁慈,那是对那些无知、无害,对自己有用的人,才会显示出来的特性。
听到上官潜的提议,张宏的眼睛一亮。是啊,如果他们把这事告诉直接的跟张老摊牌,有张老的配合,他们的行动就好办多了。
冷方想了想,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最后,冷方还是否决了上官潜的提议。
理由很简单。并不是他对自己那个所谓的母亲还存有什么怜悯之心,他只是考虑到,如果张老知道了这件事,那么,这将会是他的一个把柄。虽然,也许这个把柄不会有什么用,但是,能避免的话,还是避免的好。
对于好友的考虑,上官潜和张宏也点头同意。是他们疏忽了,对于他们这些在家族中处于敏感地位的人来说,自己的把柄被上位者把握着,谁也不会放心的。
他们都不是无知纯白的一般家庭的孩子,对于阴谋诡计,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吃饭一样熟悉。一些看是不大的事,在某些时候,却也是会起到致命的作用的。
是他们考虑不周,疏忽了。
不过,对于好友的这个决定,上官潜和张宏心里同时涌上一股欣慰与喜悦。能够被人这样的信任,那是何等的荣幸!
接下来,他们几人又讨论了一下那天可能会出现的状况,反复推敲着,尽可能做到万无一失。
这一仗,他们不但要打,而且,还要打的漂亮。
晚上的时候,两人激烈运动之后,冷方让安宁儿趴在自己的怀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安宁儿的后腰上按摩着。
“嗯,左边一点儿。”安宁儿舒服的嘟囔着。
冷方听话的在安宁儿的后腰靠左边的地方开始轻轻的按摩起来。
“过几天,跟我一起去参加一个宴会。”□过后,冷方的声音里还带着沙哑的性感。
“哦,什么时候?”安宁儿有气无力的问道,她累着了。说话时的热气直接喷在冷方的肌肤上,嘴唇若有若无的擦过冷方的胸膛。
冷方按在安宁儿后腰上的手用力了一点儿。
“三天后,到时,要准备什么,冷十会帮你准备好的。”冷方的手开始往安宁儿光滑的背上移动。
“嗯”,安宁儿点了点头,温热的唇好巧不巧的擦过冷方胸前的一点儿,“什么宴会?”
冷方游走在安宁儿背上的手,用力的将安宁儿压向直接;另一只手则伸向安宁儿挺翘的臂部,用力的揉捏着;同时,双唇准确的含住了安宁儿的红唇。
新一轮的征战开始。
窗外的夜色很好,一轮圆月高挂,漫天的繁星。
室内,男人急切的粗喘声和女人细碎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交叠在一起,组成了世间最美的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