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吧?
我们也不是小孩子了,鸠山小姐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也不用我再向你解释。
再退一万步讲,就算没有鸠山小姐的这些话,她生前和白河那家伙也只是订婚而已,别说他们还没有真的结婚,就算他们生前已经结婚了那又能怎样?
那位鸠山小姐已经不在了,难道这个国家还有什么法律规定,活人必须为死人'守寡'的吗?我想应该没有吧?
没有任何法律和道德上的约束,还有那位鸠山小姐的期盼,以及你们两人之间的感情……
这么好的一手牌,这种天胡一样的开局,你这家伙竟然能把牌打成现在这副样子,我简直都要有些佩服你了。”
“我……”
“小乌丸。”
看着被自己一通训,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莎朗,冲野美奈终于放轻了语气,温声说道:
“你心里真正过不去的不是白河,也不是那位鸠山小姐,而是你自己。
你也是一个聪明人,我相信这些话应该不需要我多说。
那位鸠山小姐毫无疑问,早在几年前就已经逝世了,她离开这个世界了,她不会突然出现在你的梦里,也不会对你说那些恶毒的诅咒。
那些都不是她,而是你。
是你自己给你设置了这道毫无意义的障碍,将你和白河那家伙堵了接近十年的时间。
这道障碍只是看起来好像坚不可摧,实际上,只要你愿意伸出手轻轻一推,它就能瞬间倒塌。”
这么说着,冲野美奈从鞋底里取出钥匙,将铐着两人手腕的手铐打开。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她从长椅上站起身,看着低头不语的莎朗,从随身携带的小本本上撕一页写下自己的住址,塞到莎朗手中。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不会逼着你现在就去见白河,但我也希望你不要再这么无意义地逃避下去。
纸上是我家现在的地址,如果你想好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来找我,身为朋友,我不会拒绝的。”
说完这句话,冲野美奈直接转身离开。
余光一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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