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了。”
直升机上,布珞欧莘缓缓收回狙击枪,语气平淡。
两枪打碎肩关节,一枪报废车轮胎,那辆厢式货车已经不可能再动起来了。
甚至,如果没有同伴的帮助,那位外国司机甚至都可能走不出驾驶室。
“接下来要怎么做?”再次举起狙击枪瞄向下方,布珞欧莘向身旁的琴酒问道。
拦截住这些人只是他们行动的第一步,接下来的任务雷格尔还没有安排。
她身旁,琴酒摁了一下耳机,嘴角冷笑。
“雷格尔的指令,除了那个司机,其他人我们随意。”
“看来他也有很多话想和那位司机先生聊聊。”布珞欧莘回道。
在她的瞄准镜里此时可以看到,那辆厢式货车附近的路口和周围的建筑掩护背后,隐约有一些人影在浮动,估计都是那位外国司机的同伴。
其中有一些人躲藏的位置并不好,要是想的话,布珞欧莘估摸着自己点掉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她并没有这么做,主要是没必要。
她并不以杀人为乐趣,她虽然并不厌恶杀人的行为,但也无法从中寻找到快乐和满足感。
于她而言杀人不过是为了完成雷格尔的任务,就像日常的吃饭喝水一样,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如果雷格尔的指令是要她把在场的人全部解决掉,她自然会毫不犹豫地执行,尽可能地将下面那些人找出来,然后一个个点掉。
然而并不是,雷格尔只要求留下那位外国司机,其余人他们随意就好。
所谓“随意”,就是按自己心意怎么轻松怎么来。
如果换成梅酒在这,她估计会以玩乐的心态,上演一场血腥的雨夜虐杀戏码。
但很遗憾,布珞欧莘没有这种兴趣,她只想轻松一点。
保证那位外国司机能被留下来就好,至于其他那些人,只要是不妨碍到她的这一底线,她根本无所谓。
就像现在,在她的瞄准镜里可以看到,有一位外国男性正借着街边屋檐和树木的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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