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平整无奇，什么都没有，可就是疼。
淑妃忍受不住，看到房中有一面铜镜，她急忙走过去，“我的脸好疼，怎么……”
‘回事’两个字就那样卡在嗓子眼，当她看到镜中的自己，她一下顿住了。
她的脸上，有一条一条的黑斑，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占据满了半边脸，像是一条一条的黑蛇……
“啊！”淑妃吓坏了，手一挥，直接掀翻了铜镜，她扭头，不可置信的望着淡若清风的姬夜，“刚刚……我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淑妃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儿，触及姬夜淡漠的眼神，她硬是忍着憋着，没敢让自己掉下眼泪。
她的身体，因为害怕，而掠掠发抖，“我的脸上，有东西。特别难受，那是……什么？”
她不知道姬夜会不会回答她。
姬夜瞧了她一眼，淡然自若的坐下来，“的确有点东西。”
淑妃吓的眼泪‘唰’一下就流下来了，她狠狠抹了把泪，脸上泛着的疼痛，让她不敢碰自己的脸，“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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