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变,便知道他又在发挥想象力了。他不打算和他细细解释,柴冠允是个率性粗鲁的人,他的感情世界也十分简单粗暴。既然理解力不在一个层面,说再多也是无用。
他放下茶盏,反问道:“你和那位朱小姐,又是什么情况?”
柴冠允浓眉扬起,“你说朱洋?”
“前阵子不是还很频繁通话,怎么最近没动静了?”许慎行见他神情微滞,敏锐地觉察到不对,“有问题?”
柴冠允抓抓头发,“我和她能有什么情况?原来就是想透过她搞点我大侄子的照片,真没别的意思。而且她要对我有意思的话,怎么还会讹我钞票?至于前阵子通电话,那是她想来安省找工作,让我帮忙打听。哥,你也知道我平常干的事儿,哪有好工作介绍。也就通了几次电话,就再没联系了。”
许慎行微微一笑,“是这样?”
“是这样啦。”柴冠允有些烦躁,“哥,你知道我是干什么出身的。虽然现在也人五人六地穿西装打领带,扮得似都市精英,但我这嘴巴一张就漏馅。我有那样的家,生下来就在泥里打过滚,洗不干净的。那丫头虽然牙尖嘴利,但压根就没长大。”
“是,我有,有那么段时间觉得她挺不错的。可怎么说呢?我和她到底不是一路人,当朋友都勉强何况在一起。就算她死心塌地要跟我,那她身后还缀着她爹妈呢。正常点的爹妈,能让宝贝女儿跟我这种人么?要换我我也不乐意呀。正经人家不看钱,他们看出身,看人品,看家庭。这些东西我早他妈喂狗了。没戏!”
许慎行微微一哂。
说这个男人粗鲁又没教养嘛,他却是有十分的自知之明。虽然对于感情与情绪的管理十分粗放,但他却不妄想、不贪婪、不强求。柴冠允有自己的一套处事哲学,对于爱情的理解分析也非常理智。也可能是爱得不够深,所以无法体会到那种身不由己的失控。
是幸,或许也是不幸。
柴冠允驱车从鼎易的地下车场出来,原本是打算回店里看看。但一想到多多的周岁宴泡汤,他就觉得胸闷心堵。
他把着方向盘一转,车子拐了个弯朝万豪城驶去。到了万豪就直奔儿童专场里的玩具反斗城,他买东西从不考虑价格,也不考虑什么合适年龄段之类的。只要看起来新奇好玩的,他便统统要一份。
看着刷卡单上的金额他才觉得舒服些,他写了地址,“等会儿送到这里,别忘记附上卡片异世灵武天下。”想想又觉得自己该买些糖果饼干之类的东西,便向店员打听:“这附近有没有蛋糕屋?”
店员对这类刷卡爽快的大爷素来毕恭毕敬,“三楼古典园的糕点在安省可算是数一数二的,您不妨去看看。”
古典园是万豪附设的茶厅,里面的消费奇贵。曾因售卖国外进口一颗要价一百二十元的奶糖而登上安省报纸的头条,虽然其中不乏炒作成份,但那次也确实让万豪出尽了风头。柴冠允之前看报纸时还和下属打趣,“买一罐这样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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