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出有名。但即使他曾心怀仇恨,在大是大非上却仍有原则底限。
“未成年的孩子,你忍心下得去手?”她犹不相信他会为了商业利益去做这样的事,她仍挣扎着想要从他嘴里听到答案。
他的神色平静,“生意总是要做的。”
生意总是要做的。
她失声尖笑,眼泪却已干涸在颊上,“说得好,说得好。商人唯利是图,你将这角色扮得淋漓尽致,我自愧不如。”她挥开他的手,“你有这样狠辣心肠,为什么不早拿来对付我?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能早早地死心。我不必再卖力说服自己,自欺欺人地睁眼混日子。”
他眼底蕴着的风暴渐渐旋起,“素素。”
“现在听你叫我名字我也觉得恶心。”她的声音忽地拔尖,嘶吼着,“你也有孩子,你有多多。可你现在怎么配为人父?你怎么有这资格!”
他先她一步拦住去路,手臂横栏在她腰上将她往沙发上带,“你冷静些。多多正在睡觉,你不想吵醒他,对不对?”话音刚落肩头便传来一阵剧痛,他皱着眉任由她撕咬,“素素,冷静些你听我说。”
她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只想逃脱他的掌控。除了行动不便外他力气比她大上许多,她努力挣脱未果便用脚踢他的左腿,他闷哼几声,仍是扼着她的手腕将她制服在沙发上。
“我还未说完,你就急着定我罪?”他急急地喘着气,“你竟然认为我真会做那样的事?”
她愤怒未平,全身都在颤抖着。
“能开出那样条件的人早已没了人性,你认为我也是?”他的眼直直看着她,带着莫名的痛苦,“丰山的项目就算烂在手里也动摇不了易筑的根本,我怕什么?”
“你不怕,可你还是做了!”她挣扎着,质问道:“难道不是你亲口授意?”
“是。”他坦荡承认,“我第一时间便找到行家里手,请她出面处理。你知她的价码有多少?足以打发十个安局。”
她嘶嘶冷笑,“做这种事也有行家里手?你想让我相信也编得好听些。比如贫寒少女为病重父母兄弟筹钱而自愿献身,或是拜金女孩毛遂自荐甘愿堕落。无论哪样也好,都不算是逼良为娼。”
“想要同情别人,也要有同情的资本。如果你脖子上已经架着把刀,你还会去关心路边的乞儿吃不饱穿不暖?”
“你也说丰山项目失败影响不了易筑,那你为什么不能放弃?”
“丰山不止易筑一家在做开发,还有别的公司别的项目。你认为他从我这里讨不到好处,就会罢手?”他缓缓说道:“等事情结束,我让那行家来见你。不,等事情结束一切都尘埃落定,你看到结果就知道。”
“出这样的事无非两种结果,一种是悄无声息地捂掉,一种是闹得满城风雨。”她的言辞尖锐,“你是经手人,你会让事情闹大?”
“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信你也会对我说实话,但哪句真哪句假我真分辨不出。”她的眼底倒映着他略有些焦灼的面容,“不过我知道一点,谁要是想从你手里讨到半点好处,就得做好被你撕咬下一块肉的心理准备。那人吃了你奉上的鲜肉,等同于有把柄在你手里,你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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