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娇俏可爱,越大五官轮廓便越分明。上周她才过十四周岁生日,但他可以预见她成年后会有多明艳动人。
“吓到了?”他问。
她没有回答。自许晓安嫁入易家后,易仲棠对这个妻舅便诸多照顾。她不是没听过叔伯亲戚的抱怨,抱怨父亲偏心。但她心里清楚,仅仅凭裙带关系父亲是不会对他青眼有加的。年前便派他到驻外开拓市场积累资历,待他回来又立即升到要职委以重任。就他的年纪而言,这些足以说明父亲对他的看重。
不过他再怎么有本事,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个便宜舅舅。她心情好便应付几句客套一下,心情不好大可睬也不睬。
见她不理睬自己只是背着手在墙上乱摸一气,他有心揶揄道:“刚才打雷,电闸跳了。”她果然僵愣住,昨天父亲便和许晓安双双出国。保姆和佣人又不住在主楼,不可能随叫随到……
她眼睛一个劲地往楼下瞟,那纠结的模样在他看来十分可爱,便说:“你要去拿什么?我替你拿上来。”
她踌躇半天才说:“我要一杯水。”踌躇一下又极小声地补了句:“还要一包药粉。”
许慎行知道她一旦被惊悸便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据说这是她还在母亲肚子里时受到惊吓的缘故。易仲棠尝试过各种疗法都不见起色,又不愿意让女儿吃市面上流通的助眠片剂怕对身体不好,最后便找人特地配了这种具有安睡效果的中药粉。
“是药三分毒,那种东西吃多没好处,”他说,“不如换个方法。”
她的头开始隐隐作痛,口气也变得不好:“你是医生?持有药师执照?”大小姐当惯了,心情不好时连对许晓安都不客气,何况对这个便宜舅舅。
他没有在意她的无理,只是说:“你先回房间。”她底气不足地回了句:“房间里面黑乎乎的,……你先给我找个手电。”
他燃起火机交到她手上,“拿着这个。”他一去几分钟,火机都开始烫手。她想起床底还有半盒用剩的香薰烛,赶紧翻出来点上。淡淡的香味挥安抚了内心的焦躁,她这才放松地躺回床上。
回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个杯子,“把这个喝了。”她没有接过,只是伸着鼻子闻了闻,迟疑道:“牛奶?还是酒。”他侧身坐在她床头,说:“百利甜酒,加些牛奶和奶油。”
在这样的时间他出现在这里本就不妥,给未成年人饮酒更是行为不当。但他压根不在意这些,而她也浑然不觉得他举止越界,只一味抱怨道:“好好的加奶油做什么……”女孩子总怕胖,嫌高热量高脂肪却又无法完全抵御住甜蜜的诱惑,于是就着杯子喝了两口,舔唇,“味道还不错。”正要继续他却把杯子拿开了些,“不要喝这么猛,慢慢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丝压抑的暗哑,“小口地抿在嘴里,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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