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办法。”
“……”
看着她一脸晦气地离开,裘达尔这才又恢复了些原本的好心情。
离开?
这家伙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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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绝对不会让她这么随随便便就从他身边离开的。
这样的打算却在不久之后被粉碎得彻底。
算起来是好几个月前,裘达尔在自家那些老头例行开大会的时候听到了些零零碎碎的事,大概是有人来报,发现城外的那片墓地极不寻常,虽然有魔法结界,但还是在进出间泄露了所要掩藏的东西――有人正在用死人喂养魔物。
本来可以轻而易举地将这件事解决的,但他们又发现那人持有不知从何得来的金属器,那是和马格诺修泰德合作制造而成的,又怎么可能这么随便流到一个普通守墓人手里。后来经过调查,他们发现那名守墓人似乎是十几年前亡国吾国的遗将,矛头直指煌帝国的皇室。
成不了气候、想要看看那个魔物究竟能养成到什么地步、查出幕后他是受何人指使,金属器的来源,总之,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埃尔萨梅都决定放任那东西不管,让煌帝国自己去解决,他们有足够的自信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其解决,又或者还能收获一些额外的好东西。
连裘达尔也对这种螳臂当车的事不屑一顾,这种小事根本不需要他插手,煌帝国早些年都会有些旧兵老将打着复国的旗号招兵买马,到头来都会被镇压,并处以极刑,而他们所谓的复国在裘达尔眼里连战争都算不上。
他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哪怕后来他将错就错被困在墓地的小屋时,裘达尔也还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直到那个魔物真的出现在他眼前,他才知道自己似乎有些轻敌了,但仍无法对他造成威胁。
就这样,裘达尔为此付出了代价――阿凡她死了。
明明弱得要命,就不要逞英雄了,为什么还要替他挡?她是傻子吗?
可魔力耗尽,他在彻底干掉了那个魔物后没多久就晕了过去。
裘达尔最后的意识停留在那堆被割裂成好几块的尸身上,那个前一秒仿佛还会走会闹、会哭会笑的家伙现在变成了眼前的肉块――他无法接受,他不相信。
这一晕就是好几天,裘达尔醒来的时候练红玉正好来看他,她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有脖子上还缠了些纱布,埃尔萨梅对控制黑rufu这种事向来都是游刃有余,再怎么改造,也不过是用的时间会久些。
练红玉看到他的苏醒很高兴:“小裘达尔!你终于醒了!”
裘达尔看着她,缓了缓才开口说话,声音因为昏迷太久变得有些沙哑:“……阿凡呢?”
练红玉沉默了,表情看起来悲伤极了,原本是想要说什么的,但最后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老太婆,你说啊,摇头是什么意思?”
“……阿凡,她死了。”
“……”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他却还是要问。
裘达尔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空落落的,第一次因为听到一个人死亡的消息感到不适。
但他觉得这样的表情在自己脸上出现真是丢人,最后扯起了嘴角对着练红玉说:“啊,肚子饿了,我先去找东西吃。”
或许他说这话的表情太做作了,练红玉叫住了他:“小裘达尔……真的没事吗?”
他却一言不发,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下来――他去了城外的墓地。
那片墓地本来就是埋葬穷人跟死刑犯的地方,事后官府集中将这些活死人焚毁,最后挖一个大坑将骨灰一埋,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他去的时候焚烧掩埋的工作已经收尾,普通的士兵并没有认出他,只有负责的官员慌张地跑到他跟前,却被他一个滚字吓得连滚带爬地退到了一边。
所有在墓地的尸体都被烧了然后埋在了这儿,到头来他都没能再看她一眼。
裘达尔问起了阿凡在哪儿。
那个官员抹着汗解释说这里的尸体这么多,腐烂程度各有不同,男女老少都有,根本分不清……
他的话没有说完,连同在场的其他人一起被冻成了冰渣子,这就是所谓的迁怒吧。
裘达尔独自在那个坑底旁坐了大半天,手里捏着潮湿的泥土,直到天色暗了,他才离开。
他又去了趟长乐巷,那儿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他看到了夏黄文,他正带人找些什么,嚷嚷着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裘达尔一问才得知了一些事,比如阿凡她能使用练红玉的金属器,比如……她用完以后就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一些事情的真相已经无法得知了,但金属器他还能帮练红玉找到,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让他们一找就找了四五天的金属器居然在一口民用的水井里。
夏黄文大概也能联系前后想到金属器为什么会在井里,但还是由衷地佩服阿凡居然这么大无畏地丢进了这种地方。
“还真是她的做派。”
“……是啊。”
夏黄文收兵走前打算去趟李家,三香娘在两日前已经回了自己家,已经没有什么事还能伤害到这位可怜的老人的了。
裘达尔也跟着夏黄文一起去了,只不过全程都嘴巴闭得紧紧站在一边。
走出李家大门的时候,天上盘踞的雨云都开始应景地下起了雨点子,颗颗落到了裘达尔的头顶。
淅沥的雨转瞬下大,雨击打在地面上,慢慢腾起片淡淡的雨雾。
他仰起头望向天空,微眯起眼睛,他忽然想起来了,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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