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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高音量往身后喊:“老夏,要记得——!真汉子从不回头——!”
他的脚步顿了顿,然后加速跑得更快了,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视线里,那几个追逐他的乡民也对我行注目礼后,我才放心。
“喂喂喂,各位不要这么看我啊,我会不好意思的。”
我往后退一步,反手抓住发簪,小声与老同事一番交流:“拜恩,撤了我身上的东西,现在的魔力已经不够了。
“……啊,我决定了。”
“等下榨干我都没有关系。”
“拜托了。”
我话音落下的瞬间,右手的发簪发出刺目的光亮,水流瞬间从手臂延展包裹全身,一个短时间的循环过后又再次回到了发簪中,带走了初入宫时拜恩对我体内rufu的压制。
黑色的鹏鸟瞬间展翅盘旋于身边,那种久违了的酣畅自如下,我呼出一口长长的气。
手中的金属器在此刻充沛的魔力中再次化作造型奇异的长剑,只是因为力量的不纯导致原本鲜亮的海蓝色暗沉了很多。
寒气冻结了脚边的土地,一脚踩下都能听到冰面碎裂的声音。
“好好大干一场吧——!”
举剑,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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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上了年纪,又或者是太久没有做过剧烈运动了。
“虽然说榨干我也没有关系,但是你也太狠了吧,拜恩。”
果然不能夸下海口,还说什么大干一场,结果就是我躺在地上一动都动不了,身体像被拍成了饼子,每一次呼吸都觉得在疼。
“不过成绩还算不错了。”
我微微抬头,眼前整片仿佛在开冰雕展的土地正是我的杰作,借助了相连的水井,由几个点瞬间爆发出水龙卷席卷了他们的整个活动范围,再加以冰冻冷藏一发,当他们化作冰棍的瞬间,夜幕里挂着的月亮终于有了熟悉的光亮,结界也被打破了。
这样的话,在夏黄文带来援兵之前能撑过去了吧。
不过对于我而言,代价略大,手脚的皮肤都染上了黑色,呈现迸裂的细纹,或许是使用黑rufu过度的某种后遗症。手里的金属器已经没有反应了,我叫了拜恩好几次都没个回声,本还想邀他一起出来赏个月的。
“夏黄文——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寂寞的时候就该嚎两把嗓子,不过可能是我的歌声陪着今晚格外圆的月亮显得太过凄厉,又或者根本就是我唱得太难听了忍无可忍了,身后的小巷忽然传来了缓重的脚步声——有人来了。
“你真的已成了煌帝国的走狗了。”来人面无表情地对我说,苍老嘶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炼狱爬出来的恶鬼,“阿凡。”
他叫了我的名字。
男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月光照亮了他的面庞,那个骇人的疤痕在此刻显得更加狰狞。
“呦~大西,好久不见。”
我支撑着地面站起来,又朝他摆摆手打了招呼。我比我以为的还要淡定,稍早前的推测已经让我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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