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见?”
秋溪儿并没有回答,只是按剑坐于湖畔,讲道坪中渐渐有些声音响起。
于是她站了起来,穿过那些覆雪的林道,向着杏花溪坪那边而去。
“剑院今日有课,便不陪云胡院长闲谈了。”
云胡不知默默地看着秋溪儿离开的背影,倒是想起了当时在桃花剑宗外,听见的那些令人齿冷的争辩。
无非便是世人趋利避害的选择。
云胡不知想起这句话,还是觉得很是冰冷。
不能救便不能救,就像自己当初在小竹园里那样,不是很好吗?
所以他诚恳的问了一句。
“秋先生是问心有愧?”
只是才始问出这个问题,还没有等到那个在林道之上骤然停下来的女子做出什么回答,云胡不知便知道坏事了。
书生默默地转过头去。
那个撑伞的少年不知道什么已经自己进了院来——悬薜院的大门从来都不关的,悬薜院的书向来都是可以偷的。
他本以为少年会很愤怒。
但相反。
少年喝着酒,脸上倒是有了些笑意,站在伞下很是虔诚的问道:“是这样的吗,先生?”
秋溪儿长久的停在那里,一直过了许久,才平静地说道:“是的。”
少年很是惊叹地说着:“原来都是上崖啊。”
云胡不知担心南岛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站在一旁倒是轻声笑了起来。
“许久未见,看来你的病应该好了。”
南岛笑了笑,看着云胡不知说道:“云胡先生变了。”
云胡不知沉默了下来。
“方才在院门口不说许久不见,现在才说......”
少年叹了口气。
“我伞下已经没有风雪了,你们又何必这么怕呢?”
云胡不知沉默了很久,轻声说道:“当年人间也曾经这样怕过青衣前辈。”
人间最知名的一个问题,叫做——万一青衣疯了呢?
虽然这个问题问了千年都没有答案。
但人们依旧会这样问下去。
少年眸中的光芒暗淡了少许,仰头喝着酒,最后提着酒壶,转身向着廊道另一头而去。
云胡不知眸中却是露出了一些很是惊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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