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蕊。“输不起的人往往赢不了。”
南岛诚恳地说道:“我不是很能理解。”
“.....”张小鱼默然无语,“我倒忘了你把把天胡了。”
二人没有再在这上面纠结下去。
张小鱼看着南岛腰间的剑,说道:“看来你还是没有蕴养出剑意来。”
南岛愣了愣,说道:“师兄这都能看出来?”
张小鱼平静地说道:“但凡能蕴养出剑意,你早就把剑背起来了。”
南岛挠挠头说道:“有说法?”
“不能以剑意御剑的人,剑在身后怎么拔?”
“......”
“而且剑在身后,心念一动,唰地一下化作流光而去,不比傻乎乎的拔剑帅多了。”张小鱼站了起来,拍了拍南岛肩膀,说道,“师弟,剑修装逼之道,你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
而后背着剑鞘,潇洒离去。
留下南岛和李蝶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你觉得他说得对吗?”南岛看着李蝶问道。
李蝶肯定地点点头,说道:“师父说得太对了。”
南岛无语地离开。
没有向静思湖而去,今日上午已经去过了。
南岛原本以为秋溪儿让他下午去学剑,是因为上午没空。
但是后来才发现,她有空得很,整天在湖边看些奇奇怪怪的书。
之所以说下午,估计就是想定个时间,免得南岛一直去打扰她的清静。
不过南岛似乎已经打扰得很多了。
回到了悬薜院前院,梅先生便坐在院门口,看着巷子发着呆。
南岛沉默地看了一会,便转身回了藏书馆。
他有点不敢面对梅先生。
陈鹤在一楼看传记小说,不时嘿嘿笑着。
南岛凑过去看了一眼,觉得很是无趣,讲的是一千年前,妖族突然大规模衍生,从而在人间发生的一些事。
又看了一眼书名,《渡妖记》。
南岛没有打扰陈鹤,只是觉得方才他看到的那一段,分明很是沉重,但是陈鹤却偏偏嘿嘿笑着,让人有些想不明白。
南岛去到了三楼,那扇通往高崖小镇的门依旧没有开。
于是抱着剑在听风台坐了下来。
闭目静坐。
南岛隐隐感觉有风在吹拂着身周。
但那不是风。
而是从四周汇聚而来的天地元气。
南岛感受着那些元气在体内运行的轨迹。
出于神海,亦归于神海。
一如血液在体内的循环一般。
而后在不断的循环中,吸收着外界的元气,不断壮大自身。
用之不勤。
但如何用?
南岛陷入了沉思。
院里的课听得断断续续,秋溪儿也是个一心看书的先生。
教来教去,总是大道。
南岛终于明白为什么青牛五千言广泛流传于人间,但是人间修行还是要寻求各大修行之地的缘故了。
大道自然天生的有。
但如何运用不是。
就算如梅先生所说,大道两千年在人间漫长历史面前,有如初生。
但是终究一代代的,将路摸索了出来。
譬如剑修。
从流云剑宗的复古流剑派,到磨剑崖的剑意离体而御千里,再到人间剑宗的因果剑。
总是在向前而去。
又或许不止是修道。
人间也是一样。
当年槐安后帝李阿三闪电袭击黄粱京都那一战,哪怕是南岛这样的小镇少年也是有所听闻。
二十万人背负机括羽翼,自幽黄山脉一跃而下,直接越过云梦大泽。
自此幽黄山脉不再是黄粱与槐安的天绝之道。
南岛想起了那日在数理院中见到的,那个名叫天衍机的东西。
以后的人间会变成什么样呢?
南岛胡乱地想着。
然后便有些哀伤起来。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自己那日所想的,世人坐着天衍机跑天上去的那一日。
想了许久,南岛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
将一缕天地元气汇聚在指尖。
南岛看着它沉思着。
如何将它变成道术或者剑意?
南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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