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妇叹了口气,问我:“你想借多少?”
“两万……”我伸出两根手指,反问道:“可以么?”
老妇点了点头,对着站在身旁的女孩说道:“给这位先生拿五万,不用借条,也无需任何抵押物。”
“啊?”
女孩张大嘴,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不解的看向老妇:“姥姥,为什么啊?”
我也感到无比的意外。
在赌场借钱,要么须用有价值的物品作为抵押,要么就是有强大的背景,在赌场的信誉相当好,可以打借条拿钱。
我第一次来这里,毫无信誉可言。
按说,就算我想打借条,也是无法借到钱的。
可老妇却什么都不要,就直接让女孩给我拿五万块钱。
这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了。
简直匪夷所思。
“让你拿就拿,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老妇训斥了女孩一句,然后将古槐令冲我递了过来:“小伙子,这东西在老身眼里,虽然一文不值,但也不是什么人就能拿出来显摆的。”
“要是被同盟会的人,看到你用它来作抵押物,轻则惹上麻烦,稍有不慎,将万劫不复……。”
我心头一颤。
感激地朝老妇点了点头。
这时,女孩从保险柜里拿了五摞钱,放到我跟前。
尽管她一百个不情愿,却不敢违拗老妇的话。
“钱不够用,随时来找小雅拿。”老妇对我幽幽说了一句,转而看向女孩,说道:“以后他需要用钱,你直接拿给他就是,不用找老身过来了。”
小雅“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知道了。”
我回到赌台。
直接拿了两万扔到桌上:“五千下底,一万五千加注,发牌吧。”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了我身上。
有人嘲笑,有人同情,更多的是不解。
因为,在我去柜台借钱的时候。
长发女人已经把我算进了这一局,发好了两张明牌。
而我的明牌是3和6,中间只有两种牌面,赢的概率并不大。
除非我会认牌。
否则,我在这些人的眼里,就是个大傻比。
长发女人也愣了一下,说了声“好”,将牌重新洗过,然后开始给下了底注的赌客发牌。
这种操作是允许的。
因为有时候洗牌发牌的人,会记住牌序。
丁晓燕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