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当头、寄人篱下,人总要找点什么依靠,修士亦然。
而作为众人依靠的姚寒,总要给他们一些希望,即便这个希望很渺茫。
“哈哈,我还寻思你跑哪儿去了。北域大名鼎鼎的天骄姚公子,怎么像狗一样躲在这儿啊。”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嘲弄声,姚寒抬头,看见几个人向着他的方向走来。
为首之人男生女相,眉眼阴柔,声音尖锐而上扬,脸上带着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围在他身边的人听到这调侃,发出阵阵的哄笑。
姚寒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坐着,身边的同门有些气愤,但也不敢多言。
“怎么不说话,饿得哑巴了不成?你看看这是谁——”这阴阳人拍了拍手,只见后方两个男子架着一个女孩走了上来:
这女孩个子不高,身材瘦瘦小小,露出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看来是遭了一顿毒打,如今已气若游丝。
“许师妹!”
姚寒两人腾地一下站起,眼中带着震惊和愤怒。
“……奴隶之间打斗是禁止的,你越线了。”姚寒深吸一口气,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沉着嗓子说道。
“我越线了?可不敢乱说啊姚大公子,我就是安安稳稳地在路上走着,谁知道这个小姑娘突然蹦出来要打我,我这可是正当防卫呀。”
这人阴阳怪气地说着,一只手竟然摸上了许师妹的脸。
“你把手放下。不就是这周的份额吗,我给。”
“而且,这线到底在哪儿,你说了不算,我赵礼说了不算,还得是头上那位大人说得才算数。”
赵礼,重云宗内门弟子,和姚寒是同一辈的人。
本来重云宗和天阴宗被分配到此地的人相差不多,势均力敌。但不知这位赵礼怎么贿赂了天人长官,形势瞬间变得一边倒。
因为有天人长官在背后撑腰,这位不男不女的赵礼愈发猖狂,在石场里作威作福,拉帮结伙、收保护费,而且处处针对天阴宗,令姚寒他们的处境更加艰难。
现在的赵礼在这石场里可以说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他想让谁死,谁肯定就不好过。
这也是姚寒轻易不想触怒他的原因。
怎么侮辱他,他都无所谓,但他不想连累同门的师弟师妹。
“姚师兄……别管我了……”被几人挟持的许师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她的嘴角还留着血迹。
“哎呀呀,好一幅兄妹情深的动人画面,看得我直要流泪呢。”赵礼假情假意地擦了擦眼角,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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