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宁长荣,他弯身对着常渊行礼。
常渊阴沉着脸,把奏折直接朝着白云良的脑袋砸去,“好好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
白云良内心惶恐,连忙跪下,顾不上额头的疼痛,打开奏折仔细查看,看着看着,额头上的冷汗不断的往下流淌,背后寒毛直竖。
“陛下!臣冤枉!臣冤枉啊!”
常渊气笑,“事到如今你还敢喊冤?人证物证俱在,你是不是要朕把他们找来跟你一一对峙?”
白云良一边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手不颤抖,哀求道:“陛下,臣真的冤枉,臣对此事绝不知情!这都是臣的亲戚自作主张,臣对此绝不知情呀陛下!”
眼看着对方声泪俱下的模样,常渊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依他对白云良的了解,他清楚白云良应该不可能会是这件事情的主谋,但是他也不可能一点也不知道,也就是说他在有意的庇护自己的亲戚。
常渊想的没错,白云良对于他的亲戚在昌县的所作所为,确实是知道一些,对方还经常送东西过来,美其名曰走亲戚。
白云良对他们做的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些人狗胆包天居然如此胆大,就连土地也敢动。
常渊起家靠的就是土地收买人心,可以说土地就是大安的立国之本。
如今这些人把手伸到土地上,白云良知道,就算是他自己也会人头落地。
心里把这群人骂得狗血淋头,可却不得不面对暴怒的常渊。
“陛下,臣确实是收过他们的东西,那都是他们感念臣当初把他们迁到昌县之后,与臣进行亲戚之间的简单往来。”
“臣敢对天发誓,臣对他们做的事情确实一点也不知情。”
眼见对方这么笃定常渊,也有一点疑惑。
莫非对方真的毫无所知?
他定定的打量着白云良,半晌,突然笑了。
是了,他一个不信命不信天的人,居然会因为对方发誓就有一些动摇?想想都可笑。
对方与白云良有往来,不管白云良知道多少,但对那些事情肯定是知道一些的,但他却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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