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亲人进去,怎么着也得给人家一个说法。
谁知道李大凤居然满口就答应,当她高兴的准备告诉娘家人这个好消息时,被他爹一口就回绝了。
方春梅为此还难过不已,才在方母一直不要她银子的情况下,偷偷留下银子,甚至还不敢多留。
“这有什么不愿意的?他们不去你那铺子干活,是觉得你那里不需要这么多人,你这明显就是在迁就他们,我给他们找别的活干,靠自己劳力赚钱,他们肯定会愿意的。”宁老二道。
方春梅紧紧的抓住宁老二的胳膊,泪满盈眶,“长富,谢谢你。”
宁老二笑道,“你是我娃的娘,一个被窝的女人,跟我客气啥?”
……
翌日清晨。
“对对对,这个动作可以,对,出去的时候一定要柔,但也要有力度,动作一定要到位!”
“没错,你们都看赖婆子的,她做的最标准。”
被王秀娟表扬的赖婆子手持一柄木剑,高兴地昂着脖子得意洋洋。
城中治安逐渐恢复,舞剑的活动也开始继续。
原先大家手里拿着的都是木棍,后来拖孙木匠给他们一人做了一柄木剑,便宜好用。
晨练结束,婆子们额头上都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这动作看着简单,每回能都累出汗。”
这场瘟疫彻底的证实了王秀娟的话,证实了疫苗的作用,大家对于王秀娟说舞剑能够延年益寿的事情更加笃信。
之前练着练着便想偷懒的几个婆子之后都勤加苦练,比种田还认真。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了。”练完后,大家各回各家。
王秀娟擦了擦额头的汗,看赖婆子还没走便问:“有啥事儿吗?”往常这个时候大家练完都是各自回家。
赖婆子神神秘秘道:“前几天我这木剑不是断了个口子,我想让那孙木匠给我再做一把吗?你猜我去看到啥了?”
“看到啥了?你这木剑还是之前那一把呀。”王秀娟撇了撇她的剑,好奇道。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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