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花了两天时间终于把江南玻璃工艺厂的工全部完成了,严富贵和葛振东都对他干的活表示满意。
付剩下的余款也很爽快。
跟他约定下次厂里再接到这种玻璃上绘画喷砂雕刻的单,再请他过来加工。
还问殷元接下来有没有其他的工作?
殷元说接了两个单,估计接下来的一个月,工作时间都会安排得满满当当。
明天先去龙康塑料厂配色。
他不说去翡翠工艺厂绘玻璃画的事,他知道同行之间都存在竞争的关系,最好不要把对方的生意告诉其他同行。
严富贵对葛厂长说:“以后我们厂再有这种玻璃喷画的单,最好是提前跟小殷打好招呼,以免误事。”
殷元知道甘平安现在接的这个单,就是另外一位商户看了江南玻璃工艺厂交付给外贸公司的货,而甘平安提前知道了客商有需要,主动跑去签下的单。
而且他承诺产品质量肯定跟外贸公司收货这批质量一模一样。
美工都是同一人,完成质量肯定一样。
凌玉锁将剩下的五千八百多支付到殷元手里,她还意犹未尽地说:“殷元,你二十天时间就赚到了一万三千,就算是那些坐写字楼的高级白领也不如你。”
殷元笑着说:“我比他们辛苦,你看我上班穿的工作衣,上面粘满了各种花花绿绿的颜色,外面钻桥洞的乞丐也比我穿得干净。”
一开始几天的时候,他穿着这套粘满颜料的工作服,骑着单车穿行在街道上,路上碰见他的人纷纷避让,回头率是很高,但都是满含嫌弃意味的。
后来他下班就换上干净衣裳,把脸和手都洗干净。
在祁山矿上班也是一样情景,上班时一身干燥衣服,下班时粘满了泥浆。
在祁山矿当采矿技术员一月工资才三四百,现在月薪一万多,穿着上似乎跟以前没区别。
凌玉锁还说:“赚这么多钱,殷元,晚上请我们去吃餐宵夜行不行?”
殷元说:“单独请你去娱乐城蒸桑拿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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