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冥夜见她的肆无忌惮的笑起来，美图微蹙，微眯起狭长的凤眸，就那样的盯着她，“她在那里？”
绿裳仿佛没有看到他一般，继续的笑起来，祁冥夜寒眸里的闪过杀意，“她在哪里？”
绿裳轻轻的抬眸看去，可是做这样的动作，却是非常的费力，如今的她如破碎的瓷娃娃，元神受了极大的伤，她也知道，自己的没有多少命活着。
“她死了，她死了，她早就死了，你永远都看不到她了，永远，永远。”那声音仿佛在控诉，不怕死的吐出这些话来，一副想要解脱的样子，她承受不住了，这些日子，早已经磨掉了，她对他的情意，一日有一日的折磨，她够了，她够了。
也许五万年前，她就应该死去，而不是活着，而不是活着。
心放开的一刹那，她仿佛觉得是一种解脱了，不需要用自己的爱折磨着自己的了。
祁冥夜脸上的表情都僵凝了，踉跄的退了几步，瞳孔张大，脑海里，回荡着着那一句话：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
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身体里的每一处神经都很痛，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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