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那名锦衣卫头目想了一下,低声提醒道。
“大人会不会是山东那边出了问题?”
纪纲听到这话以后皱起眉头来,略微响了一阵,轻轻摇了摇头。
“宋忠不是蠢人,他能够在太祖那边待那么久,也是一个谨慎人。”
......
这根金属棒像一只长眼睛,在半空中画了一个漂亮的弧线,击中了叔叔的后脑勺。满脸是血的大爷摔倒了。
众人皆是点头称是,灵儿身形一动,便是先上了鹰背,其他人见此也是要开始动身。
然而天不遂人愿,就在克林顿斯特说出这句话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一个与现场气氛极为不和谐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对徐墨来说,他第一次参加散修集市,马管事则常年出售准入铭牌,肯定了解得比他多,如果能用一株狐尾草换到一些有用的信息那就是赚的,何况狐尾草还是从那些盗匪身上捡来的战利品。
其实徐墨倒是理解他们的心情:青峰派之所以被华青宗攻陷,最重要的是王冕一方加入,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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