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林牧之反悔,木芽忙回道:“那些剩的符纸、朱砂和毛笔,封红是必要的。”顿了顿,木芽接着说:“还有我和爷爷帮你的事情,你要保密。”最后一句,不是请求,是陈诉。
林牧之若有所思,面上是一贯的温和,仿若一个翩翩佳公子。前提是,得忽略眼底的煞气。
“你应该知道,你没有谈判的条件。”林牧之沉声说着,面上却是违和的笑意。
知道,她当然知道!祛除阴气嘛,随便找个有点真本事的都可以做到!她怎么会不知道!
眼神一厉,木芽看向林牧之,“如此说,是没得谈了?”
林牧之却笑了笑,左顾言它,“我更感兴趣的是你。”
木芽笑了,气笑了。
“听你爷爷说,你才七岁吧?为何会玄术,我很好奇。而且行为也不似七岁孩童?”林牧之好看的手,放在木桌上,没有规律的敲击着桌面。
“我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的天才不行吗?”木芽冷笑回答。
而林牧之却爽朗的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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