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帮派势力的一支而已,无非是作恶多端巧取豪夺之辈,今天听了柳川和古岳山详细的介绍,才感觉自己低估了他们。与这样的势力作对全无取胜的可能!想及此不禁忧心忡忡,完全没有了闲聊的兴致。
“瑞戒兄,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古岳山察言观色的功夫的确到家,一眼便看穿了瑞杰的心事。
瑞杰苦笑道:“古兄,如此说来保住楚老板的纱厂岂不无望?我受人之托,却无法忠人之事,实在惭愧!”这是瑞杰的本来想法,更重要的是家仇更难报了。
“瑞戒兄昨晚重创朱雀堂的康总管,你们相约三天后的谈判恐怕是无法成行的!”古岳山阴沉道:“所谓恩不过天,仇不过夜,尤其是朱雀堂,他们的报复手段更快、更狠!”
“哦?”瑞杰的右手下意识地一颤,上臂的伤口忽然疼痛起来。胸口也憋闷得不行,不禁皱起眉头:“如此说来我岂不是被朱雀堂锁定了不成?”
“哈哈!老弟,朱雀堂锁定你要看我老孟答应不答应!”孟柯醉红了老脸吼道。
“你不答应又能如何?难道要跟人家拼命?”古岳山阴沉着脸:“大哥方才说的话没错,你还没进朱雀堂的宅子就掉进人家陷阱了!”
孟柯满脸羞红,粗喘了几声兀自低头不语。瑞杰倒是心头一暖,孟柯为人豪爽粗壮,的确是可结交之人,遂展颜一笑:“但不知古兄昨夜何以敢闯朱雀堂的深宅?还纵了一把大火!”
柳川凝重地看着古岳山:“老古,东西摸到了吗?”
古岳山脸色憋得通红,沉默了半晌才叹息一声:“大哥,回来的时候我没跟你说此间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我想到现在也未得到结果!”
“你碰见夹缸儿(捡便宜的茬子)的了?”
“不是夹缸儿的,是正货!”古岳山点燃一支烟阴沉着脸又道:“瑞戒兄所见的前院大火并非是老古放的,而是另有高人!”
瑞戒心下一颤:昨夜进朱雀堂的还有高人?!自己在朱雀堂后院没有任何发现,偷听禅堂谈话险些失手。
“什么样的人?”柳川凝眉问道。
“轻功功夫比我好得多,跟瑞戒兄晃上晃下,我在奉天道上混了十几年没有注意到有如此利害的角色!”古岳山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物什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竟是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钱!
瑞戒的眼力是何等的刁钻,那铜钱一入眼便看出了蹊跷:和香兰的铜钱镖如出一辙!不过瑞戒只扫了一下,眼中古井无波,心下却翻腾不已。
“这是飞盗的暗器。”古岳山低声道:“我摸进了第一进宅子还没等进去便遇到了他,险些让他打中了。”
“哦?”柳川捏起铜钱镖细看了一番:“奉天道上用铜钱镖的倒是有一位……”
“哈哈!大哥,这是钱老罐的暗器!”孟柯抓过铜钱大大咧咧地笑道。
“老孟,你忘记了?钱老罐在闾山被瑞戒凶打残了,哪里还能入得了朱雀堂?”古岳山瞪了一眼孟柯说道:“再者说,我跟钱老罐打过几次交道,他的身法和功夫我了如指掌!”
“不是钱老罐?”柳川疑惑道。
瑞戒冷然看着孟柯手里的铜钱,想起天下春的香兰。道隐师伯曾透过铜钱嗅到了其主人的身份,一个使用盗墓得来的铜钱做暗器的青楼女子!看来香兰也对紫金钗戒起了兴!
瑞杰接过看了一眼,是道光重宝!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有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