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杰的大手哀求道。
瑞杰迟疑了一下,右手抱了抱楚天舒的香肩:“走吧!”
三个倒霉的家伙躺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进胡同深处,一闪便不见了身影。
“九少爷……我的踝子骨……碎了!”一个家伙痛苦地嚎叫着。
“我的也碎了……”
小九没有了声息,早已经晕死过去。
到了陵北大街,天舒才放开瑞杰的大手,理了一下留海,面色苍白:“瑞杰……”
瑞杰苦笑道:“楚小姐,又让你受惊了!”瑞杰边说边扶正天舒头上的绒线帽,一股雅香飘散开来,沁人心脾。
楚天舒已经笑不出来了,挽着瑞杰的胳膊:“他们是谁?是找你寻仇的吗?”
瑞杰摇了摇头苦笑一声不再言语,截了一辆出租车向怡静园而去。到了楚府,天舒才略放下心来,脸色羞红着瞪了一眼瑞杰:“不许说咱们碰到了流氓!”
“为什么?”
楚天舒娇笑一声:“我怕爹又提心吊胆了,他总担心我在外面受欺负的!”
金钱帮的朱雀堂要兼并奉天所有纱厂,包括利华德。他们有如此大的财力么?若果小九说的是实话,利华德现今所遇到的困境便有了根源,楚汉也绝非是因史美云拐走了货款导致经营不利,而是中了朱雀堂的暗箭!
瑞杰点点头,思忖着李狗少提供的信息,心下仔细思索着走进院子。楚天舒正挽着瑞杰的小臂,忽地听到一声咳嗽响起,抬头正看见爹站在正房门前,手中端着一只小茶壶。
天舒满脸羞红,慌忙撒开瑞杰,紧走几步到了楚汉身边:“爹!我回来了!”
瑞杰并没有意识到方才的一幕,心里塞满了疑问,见楚汉在门前便躬身一礼:“楚伯父!”
楚汉苦笑一下,正欲说话,天舒娇憨地喊到:“爹!今晚为瑞杰接风洗尘啊?”
“呵呵!我正有此意,不过我可没有要把你接回来,是瑞杰提出接你回家度周末的!”
“爹!”天舒娇嗔道:“您整天忙于纱厂的事,我的事情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楚天舒挽着楚汉的胳膊进到正房客厅,两个老婆子正忙着酒菜之事,楚汉坐在太师椅上,面色凝重地盯着瑞杰,心下不禁怅然若失起来。
“瑞杰,你去洗个澡咱们再吃饭!”楚天舒脸色一红:“先洗尘再接风!”
瑞杰尴尬地笑了笑,自己的形象太过邋遢,一个多月没洗澡,加上在古墓里面钻了一宿,身上满是土腥汗臭味。
“老爷,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一个老婆子走进来,楚汉摆了摆手:“天舒说的对,瑞杰,洗洗澡,去除一些疲累也好!”
瑞杰点点头跟着老婆子出了房间。
“爹,纱厂的事怎么样了?”楚天舒低声问道。
楚汉扶了扶眼镜叹息一声:“纱棉涨价不停,成品货积压过甚,生意难做啊!”
“您不是说打通了那几个要员的关节么?现在冬天,若在以往应该是不愁销路的!”
楚汉冷哼道:“现今不比往年,世道混乱,那几个要员食言不说,胃口是愈来愈大,而且……”楚汉不想生意上的事情坏了女儿的心境,便展颜笑了笑:“天舒,你在东大要低调些,不要太过张扬了!”
“爹!”楚天舒娇憨道:“如今的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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