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家股价;实际的商战—浇死对家发财树!
想象中的政斗—老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个回马枪杀你个措手不及;
实际的政斗—疯批老头现场发癫: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
显金挠挠头,想了想:“大长公主刀山血海里闯出来的,有些浮夸的虚礼,你不说,她也不会要。剩下的,便是再不能减的。若是户部实在困窘,便由我来想办法吧。”
胡老头老泪纵横,在心里盘算:如今大长公主四十有余,再干三四十年不成问题,到这位小公主接班的时候,他正好九十岁,正是闯的年纪!
士为知己者死!
显金还不知道自己多了个九十岁的拥趸。
待送走胡老头,反手写了封信回南直隶,本来想找宣城商会,想了想还是选择走老熊那条线。
老熊任了南直隶一把-手,江南向来富庶,出点血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
显金一封信过去,熊呦呦和儿子崔阿圆华丽丽地过来。
母子二人如今正在忠武侯偏厢静候。
一众人下了马,乔放之交代了几句除夕家宴的规格,乔徽去了西山,显金脱大氅进屋,熊呦呦抱着虎头虎脑的长子崔圆,正烘红泥炭吃翻沙红薯烙,见显金进来,将长子放一边,站起身迎了过来:“可是累坏了!先坐船再是马车,进京后又赶紧在驿站沐浴换衣——待会我得吃了午饭再走。”
显金伸开双臂抱了阿圆,连连:“哎哟哎哟——重了重了,姨妈抱不动了!”
熊呦呦一把打在显金手背:“不能在小孩子跟前说长胖、长重!也不能说聪明!也不能说相貌好!”
什么鬼道理。
显金乐呵呵地点头:“好好好——咱们阿圆真是个丑丑的小豆芽菜。”
熊呦呦这才心满意足。
三年没见,倒也不生疏,熊呦呦气色很好,想来也是,伯父稳坐应天府府尹实权位置,夫君崔衡官运亨通,一路坐上宣城府知府之位,长子乖巧顺利开蒙,家里也没什么糟烂事,唯一搅事的婆母也被留在了泾县,如今将长子交给张妈后,气定神闲地吃着显金的蜜枣。
吃到一半,从怀里揣出一个厚厚的红绸推到显金身侧:“都是银钞子,宝和斋兑得、秋济堂也兑得,不止宣城府,淮安府、松江府、滁州府城里的商会都传了心意在里面。”
显金转身从抽屉里拿了个册子,说着就要将名册记下来。
“记什么记呀!去年免了赋税,前年修了运河,大前年又和鞑子打,又和倭人打,京师也不太平,如今好不容易能有清净日子过,便是为了体面也不能太寒酸。你商贾出身,自是知道做生意也并不全是一身铜臭的二道贩子,哪朝好哪朝坏,心里都门儿清——更何况,你跟南直隶的关系在这里,谁不给你撑着,谁就是孬种!”
“便是开印刷作坊的尚老板、河道上的甄老板、宣城商会的三大家也都是出了银子的。”
熊呦呦往显金怀里揣:“真不多,但也是南边的心意。”
户部没钱,但也得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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