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还不给朕拖出去。”
“是。皇上。”
官海冲着殿外的侍卫示意了一下。几个宫女太监便被侍卫带了下去。求饶声凄厉而尖锐。慢慢地。声音一点点消去后。殿内又只剩下寂静地如死神來临一般。
淳于夜觉得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留下來也是自讨沒趣。偷笑着看了楚白歌和藤芷烟一眼后。悄然离去。官海也将殿内那些吓得不轻的宫女太监一并领了出去。本就寂静的殿内只剩下他们三人之后。变得更是死一般的沉寂。
楚白歌的声音毫无半点温度。他指着床上气息微弱的离曜。问藤芷烟:“让我相信。相信你是冤枉的。甚过我眼睛看到的。说。”
楚白歌厉声叱喝让藤芷烟吓了一大跳。她抬头看向楚白歌的神情。那种暴怒而冷淡的神情。那是她从來沒有见过的。藤芷烟被吓到了。先前想好的台词瞬间就烟消云散。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得怔怔地看着他。
“不是你想的.......”
“住嘴。”楚白歌冷淡地打断了离曜的话。“朕问的是她。不是你。你沒资格为她辩解。”
“我......”藤芷烟被楚白歌吓得支支吾吾半天。愣是说不出半句话。
她的沉默只会让楚白歌更加认为她是心虚到找不到借口來欺骗他。楚白歌真的是气到了。他一把扣住她的下颚。逼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冷声道:“说。你不是要我听你解释吗。你倒是说的。最好说到让我信服。说到让我怀疑自己的眼睛有问題。不然我就杀了他。”
“不要。你不可以杀他。他是无辜的。”藤芷烟惊恐地睁大眼睛。艰难地摇着头。
看着她突然激动的面孔。楚白歌笑了。嘲讽地笑了。“你终于肯说话了。你舍不得他死。所以终于肯说话了是不是。是不是。”
楚白歌的吼声响在她耳侧嗡嗡作响。“不是。”
“那你说事实该是怎样的。”
“他受伤了。我只是替他包扎。他原本的衣服上都是血。所以我私自拿你的衣服给他穿。仅此而已。我之所以藏着他。就是不想你误会。不信你可以检查他的背。他背上到处是伤。”
楚白歌扬嘴冷笑:“这世上是沒有大夫了么。他受伤了。冒着生命危险闯进皇宫。闯进朕的寝宫就是为了让你替他包扎伤口。”
“不是。我只是顺便帮他处理伤口而已......”
“那他为何要來。为何冒着生命危险潜入皇宫。”楚白歌的步步相逼。一个问題接着一个问題。藤芷烟已经觉得无力招架了。他的这个问題终是让她无话可说。难不成让她说离曜潜进皇宫就只是看她是否安好。如若她这样说了。那她之前的解释就全白费了。可不说实话。她又找不到其他接口來搪塞他。她的脑子里一片慌乱。一团乱麻。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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