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堂叔连连点头,虽在气头上,但没忘了顺势拉近和尚书府的关系,“正该如此。前阵子我就想带他去拜见你祖父,只是听闻他老人家身体抱恙,就没有上门,现可好了?方便的话,我过后就带这混小子去见望。”
“祖父身体安康,四叔无需挂念,”薛睿指了指薛文哲,提醒他正事先将这件事问清楚吧。”
薛堂叔于是转头看着薛文哲,拉下脸质问你老实交待,前天,你是不是在书院闯了祸,打伤了人?”
薛文哲正盯着薛睿心中腹诽呢,忽然听他爹问话,傻了傻眼,一下子脑子里就浮现出余小修跌下马,摔得一头是血的样子,脸色开始慌乱。
知子莫若父,看他这脸色,薛堂叔就确有其事,怒地拍桌道伤了人你还敢一声不吭,你好大的胆子,知不你差点闹出人命来人家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正要告官捉拿你去问罪,你知是不知”
薛文哲被两句话吓白了脸,结结巴巴道爹、爹,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从马上摔下来,和我没关系,不是我推的他。”
薛睿皱眉,余小修不会在这件事上撒谎,分明就是这薛文哲出手将他推下马,现在还来狡辩,四叔有这么个,不争气。
“四叔,我听那孩子的同学说,有不少人都亲眼看到,是文哲先动手打人,将人推下马的,”薛睿一脸为难地对薛堂叔道,明着是替薛文哲发愁,实际上是在戳穿他的假话。
“你胡说”薛文哲一看到薛睿,刚才的害怕就不见了,红着脸忿忿道就、就是他摔下去的”
“闭嘴”薛堂叔吼了一声,瞪着薛文哲道你这孽子,没大没小,伤人了人不说,还敢在为父面前撒谎欺瞒,我看今天不教训你,你早晚是要做出杀人放火的恶事来去,去人请家法,我今天要好好教训这混账”
薛文哲见识过家法的厉害,见他爹要动真格的,吓得两腿一软,差点跪下来,这是碍于薛睿在场,不想在情敌面前丢人,这才硬着头皮死撑。
“四叔、四叔您消消火,先不要动怒,”薛睿装模作样地劝了几句,其实就在等着薛文哲挨打,他回头方便向余舒交差。
不多时,管事的就托了家法来,一条两只粗细的马棍,同时赶的还有薛文哲的母亲刘氏。
“老爷,您这是生这么大的气,有话不能好好说,何必要动手打孩子呢――文哲,还不给你爹跪下认。”
刘氏想必是薛堂叔的脾气,一上来就哭,抱着薛文哲,捶了他两下,推着他跪下。
奈何薛文哲犯了倔,死活不低头,还委屈道他算爹,十几年的把我放在外头不管,一回家就打我骂我,他要打就打好了,打死我,我看他哪儿再来的。”
他这副态度无异于雪上加霜,薛堂叔原本有三分是在薛睿面前做戏教子,这会儿也成了真怒,上前两步抓了那根马棍,就往薛文哲身上敲,一边打一边骂,刘氏一边哭一边阻拦,下人们束手无策,不敢去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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