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咕咕噜噜的叫,端起碗筷,先扒了两口白饭,这忘机楼里的大米是从钊北方田中精心灌溉的银谷稻,蒸成热饭,一粒粒匀称饱满,带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入口比起寻常的白饭,要多一点香脆的口感,就算不配菜,也能让人吃个大半碗。
薛睿看她胃口还好,就没在吃饭的时候提别的事,免得她噎食。
“饱了,”余舒放下汤碗,从小晴手里接过热手巾擦擦嘴,看薛睿也放下碗筷,拿茶漱过口,便对他道:
“你送我么?”
薛睿点点头,用手帕擦了擦手指,站起身这就走,送你,我再到大理寺去一趟。”
于是两人饭后茶也没喝,就从后门坐上马车离开。
坐在车上,薛睿才向余舒提起景尘来过的事,并未隐瞒,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景那会儿到忘机楼来找你,我告诉他你醉酒在房里休息,他便先了,说是明日会再找你,让我转告。”
薛睿虽说是不喜欢余舒和景尘走得太近,可是也不会故作小人离间他们的关系,更何况现在不需要他离间,他们两个之间也已经出现了问题,他不需要过多干涉,只需要耐心一点地等,等余舒想明白,她所喜欢的那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合她心意,更加不适合托付终身。
“我了。”余舒听到景尘来找她,并没多大反应,她现在头疼着纪家的事,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该如何处理她和景尘之间的关系。
儿女情长太麻烦,她不想过多去烦恼,想不通就先放一放,等心静下来再说。
“对了,”薛睿忽然一皱眉,问她道你母亲不是还住在右判府吗,这下纪怀山自尽身亡,纪家人一定将账算在你头上,他们找不了你麻烦,或许会为难你母亲,你要如何是好?”
薛睿因在义阳城就和余舒相识,从余小修口中听说过一些家事,道是余舒的生母从小就对她苛刻,就连她被毒打赶出家门,都不曾来探望过一回,足可见他们母女不亲,但生母到底是生母,都不能放下。
余舒想了想,道这件事,我有打算,你不必担心。”
看她又要一个人包揽,不肯寻人帮忙,薛睿虽是无奈,却也着实不好插手,只有叮咛她如果遇到麻烦,你再来找我商量,可不要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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