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全,八字天合且志趣相当。悬赏人:易学世家家主。酬劳:黄金五万两。
寻人启事:恩师青铮道长,云游四海去也,现查其下落。悬赏人:司天监大提点。酬劳:黄金万两。
凡是进到忘机楼里的客人,不目睹了这一榜悬赏,啧啧惊叹,口口相传,既是因为丰厚的赏金,又是因为发出悬赏的人。
也有人怀疑这两张悬赏榜文的真假,询问到忘机楼的管事和伙计头上,只得对方高深莫测地一笑,答曰:“客官大概不知我家主人是谁。”便没了下文,可把人急地百爪挠心,好奇死了。
于是三日过去,忘机楼的大名就传遍了大街小巷,不说城南,城北是鲜有人不知了。
......
这天傍晚,一顶红木软轿停在忘机楼后门。陆鸿和徐青一个拴马一个上前敲门,自从余舒登顶司天监,两人便晋升了五品带刀侍卫,准许御前行走,总算是熬了出来,羡煞那一群还在金吾卫军混日子的兄弟们。
余舒从朱青珏手上接管了孤鸿,便让这位来路神秘的高手帮她调教陆鸿和徐青,如今两人的身手在众多黑衣卫中也算是佼佼者了。
忘机楼的后院没有改动丝毫,依旧是当初开设酒楼的样子,这里的住客除了掌柜林福和那一帮伙计们,还多了一个在此坐镇的辛沥山,两榜魁首大易师。
有求堂和必应堂的点子是余舒想出来的,却是辛沥山推敲的规定。而那博人眼球的天机榜,天气预测那一块出自余舒的手笔,红榜悬赏则是辛沥山先提出来,余舒福至心灵,便敲定了一则招婿告示和一则寻人启事,得到辛沥山双手赞成。
两人臭味相投,不对,是惺惺相惜,合伙把忘机楼大易馆开了起来,这一晃眼就过去半个月了,虽然还没有开始盈利,但名声是一炮而响,照这么发展下去,只等着瓜熟蒂落了。
坐在茶室,辛沥山哗哗地翻着手上的名册,对余舒咧嘴笑道:“今儿个一天,单是在必应堂领平安符的回头客就有七八十个,最便宜也是求了个财运,拢共收了二百多两。开张头天发出去的一千根大篆签,至今已经收回了一半,换句话说,咱们算是拢住了五百个回头客。”
二百两银子乍一听不多,但要知道这是开的大易馆,尚口碑可言,每日便有上百个客人求卦,日后有了口碑,这个数字还得往上翻几番。这还没算上贩卖一些趋吉避凶的小玩意儿,和昂贵的风水摆件。
“有求堂那边有什么进展?”余舒问道。
辛沥山一提这个就乐了,“当初你出这鬼点子,我心里还打鼓,就怕最后搅黄了,没想这才半个多月,就多了上百单悬赏,单是预付的酬金就收了近千两,还有人为了争抢天机榜上最后一个悬赏名额,轮番加价。至于在我们忘机楼登记的易客,已过百人,还在不断地增加。”
余舒脸色总算有了点笑容,手指轻地叩着茶盖,道:“再等一两个月,试情况而定,可以在天机榜上多加一个奇人榜,按照易客们平日积累的酬金数目多少排名,列出前五,每个月可以到忘机楼来领一笔薪金。”
她不仅是要在忘机楼打造一个交易平台,她还要借此机会笼络住大量闲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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