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下眉，沈尽眼神认真，语气里也带着一丝严肃，平时的玩味也都收了起来。“就你和黎夜是怎么回事？”他没和她兜圈子，直接问了出来。
他和左凌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有什么话其实还真的是直接问出来比较好，拐弯抹角的对他们两个人来说只是浪费时间。
闻言，左凌摸着水杯的手指微微一顿，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过了几秒，她才缓缓开口，语气正常：“没什么，挺好的。”
“啧，你是把我当白痴的吗？”沈尽觉得这事情可能有些严重，要不然左凌不可能会不说。
左凌没他这么认真，笑了两声，打趣道：“你才知道啊。”
沈尽闭了闭眼睛，有些无奈，“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有什么不能好好解决好好说清楚的。”
他们两个横竖就差一张证了啊，日常生活都像是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突然搞的这么僵硬这么尴尬，是个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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