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里，从来没有碰过花？自己花粉过敏都不知道啊？”
她理直气壮的反问：“我没事买花做什么？”
“就没人送你？”
左凌皱眉，：“为什么？”
“……在国外那边大家都挺开放的吧，就没有喜欢你的女孩子送过花给你？”
“我在国外是做侦探的，不是谈恋爱的。”左凌翻了个白眼。
黎夜挑眉：“你们社里不允许？”
左凌拿着纸擦着鼻涕，应声：“嗯。”
“原来如此。”
“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情没完。”
黎夜无辜的耸肩，开口：“你还想怎么样啊？要是知道你花粉过敏我一定不会买花。”
“所以呢？没有花，你后面的广播还有无人机那什么的，也会没有吗？”左凌质问着。
“当然要有。”黎夜笑了，“反正都要下地狱，不如拉上你一起做个伴。”
左凌拿着纸丢过去，“你个垃圾！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说绝对不会坑我的。”
“没办法，相爱相杀嘛。”黎夜朝着她暧昧的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