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太大的特别。
“这是谁的东西?为什么要给我?”我急忙问。
江临风道:“术门的家主信物,也是一件法器!”
他说得很轻巧,可我却震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就这一只发簪,竟然会是家主信物,而且还是法器。
老实说,我有点感觉江临风在骗我。
但我没有证据。
最近我都快成惊弓之鸟了,总感觉谁的话都不能信。
江临风也看出我的质疑,便解释道:“这只发簪传承了上千年,自术门创立之日起,它便是家主信物,不过这东西是件法器,要怎么用,我却不清楚,因为当年我父母离开得太仓促,并不来得及将这些告诉我。”
“家主信物还是清叔交付给我的,但清叔说我没必要知道这东西的用途,直接交给你就行!”
我将那只发簪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就这么普通的东西,能有什么法力?
然而脑海里却闪过一个念头:收下它,这东西本来就是你的!
我的心咯噔一下,这莫名其妙的念头来得太奇怪了。
我有种错觉,认为是自己太喜欢这只发簪,所以自己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
“江先生,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刚才当着那些学生的面,你说要将江城国际交给我,也不过是权宜之计,说说也就过去了,不必当真,我替江家解毒,要的不是这些东西!”
我说着,将发簪再次递还给江临风。
但他却没有伸手接,而是朝我道:“我知道你不稀罕这些,但你一直希望白子墨能回来不是吗?有了这只发簪,我想他会回来的!”
别说白子墨现在就在我身上休养,就算他真的离开了,我想他应该也不会为了一只发簪再回来吧。
不过有些话,没必要在他面前说。
也许拿着这东西回去问问柳逸然也能知道一些情况。
于是我便没再坚持,小心地将发簪收进随身的包里然后说道:“如果非这样不可,那我就暂时先保管着吧,或许真如你所说,白子墨能为了它回来!如果白子墨真能回来,我也可以问问他,十八年前到底怎么回事!”
我这么说无非就是安慰一下江临风而已,毕竟白子墨说过,他当时确实苏醒了一会,但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根本记不清。
“云小姐,你就不打算问问,李月桐现在怎么样了吗?”江临风突然换了个话题问道。
老实说,我确实想知道。
宁小苏为了不让柳逸然的照片被传出去,竟然打伤李月桐,还是嫁祸给我,要不是有江临风的照片作证,此时此刻我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
江临风没等我回答,接着说道:“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她们俩的行为确实为人所耻,为了一个男人,出卖自己的灵魂,真是可恨又可悲!”
出卖灵魂?
这话听起来有点不对劲。
难道李月桐和宁小苏是与什么人做了交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