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我这并不是解毒就能解决的,否则凭白子墨的能力,难道会解不了?
孤独清那犀利的眼神一直在打量着我,似乎也在考量我身上到底有什么毒一样。
听到我这么说,他也很识趣说道:“云小姐身上的毒确实无解,我甚至都看不出缘由,不过我曾有幸在先辈留下的古书上见过一种类似的体质——厄运毒体,不知道云小姐是否知情?”
这是独孤清第一次开口说话。
我抬眼看向他,就说这老人不一般吧,竟然也知道厄运毒体,绝对是个深藏不露之人。
但他这样的人竟然没能解得了江临风身上的毒,倒也奇怪。
于是我在心里朝白子墨问了句:“这江临风身上的毒并不难解,只是要点时间,为什么他们这么多年都找不到眉目?”
白子墨淡淡道:“因为他没有真正的解药!”
我本想问问什么是真正的解药,但白子墨却接着说道:“别着急,他撑不了多久的,一会你就知道了!”
他的话音刚落,江临风的脸色却突然变得暗紫,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的暴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手脚也想无处安放似的开始扭曲,整个人很难再维持着刚才那正襟危坐的状态,如坐针毡似的。
这变化来得太快,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孤独清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几根银针,想要替他扎针。
看样子,这种情况应该不是第一次发生,所以孤独清才能这么迅速反应过来。
江临风却吃力地抬起手阻止道:“清叔,别再费心,毒入心脉,应是无解了!”
那老人手有些抖,语气却十分坚定:“临风,别说丧气话,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一定会有办法的,是毒就会有解!你再让我试试!”
见此场景,我的脑海里却突然浮现了一些相似的画面,而且,我总觉得他身上的毒我能解。
甚至解毒的方法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就好像只要我伸出手,眼前那个江临风就可以解除痛苦似的。
看着江临风那绝望的眼神,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因为江临风拒绝扎针,老人只有拿出几颗药丸想给他喂进去,我突然感觉不对劲,几步上前将药丸给夺了过来,放到鼻子前闻了闻,随后说道:“这药丸不能给他吃,只会加重毒性,老师你去找只蜈蚣来,毒性越强越好!”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江临风的身上点了几处穴位,然后解开他的上衣,开始查看他身上毒素的流动及变化。
做这一切,完全出于我自己的本能,我甚至都没有想过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江临风似乎并不意外,竟然任由我一顿操作什么都没说。
柳逸然和白子墨也十分缄默,好像我做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不对。
只有独孤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真会解毒?”
“别问,快去准备,不然谁也救不了他!”我没时间解释太多,只有催促道。
可能是让我死马当活马医,独孤清飞快地出去了,只剩下赤裸着上身的江临风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他的眼神中并没有丝毫的不信任,仿佛还在鼓励我大胆做下去。
我替他诊了一下脉,脉像很乱,而且他的皮肤已经开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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