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见我没有反应,轻叹了一声:“唉!我还是直接说吧!”
此时他似乎正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额头上全是汗,抬手擦了擦,吞吞吐吐地说:“村里出事了,大家...大家突然都...说不出话,就...哑了一样!”
我不由得看了看外面这些人,怪不得这么安静,原来是失声了呀。
白子墨还真够可以的,就留下村长一个代言人。
世间的病种如此之多,为何偏偏选择失声?
这里面难道有什么缘由?
我很想问问白子墨,但转念一想,不如先听听村长怎么说。
村长似乎怕我怀疑什么,接着说道:“我是唯一一个还能说出声的,但你听到了,我声音也是嘶哑的,而且我觉得很快我也会失声!”
他用祈求的眼神看向我:“阿莲,昨晚银花托梦说,你有办法救大家,求求你,救救全村人吧!”
又是银花。
看来这假山神利用她还不够,白子墨还要利用一次。
不但死得委屈,死后还得被当作利用工具。
真是可怜!
既然白子墨借银花之口让他们来找我,肯定会有应对之策,我倒也不太害怕。
只装作不知情问道:“可是,村长,我不知道要怎么治这病啊?银花姐姐是不是搞错了?”
其实也想试探一下,看村民们那些被假山神操控时的记忆是不是真的没了。
“阿莲,你跟云炎学了那么多年的医,又考上了医学院,一定有办法救大家的!银花也不会骗我们啊!”村长挺了挺身子,神情十分坚定。
看来他已经完全记不得自己曾经那样对待过我,而且,从他和其他村民的眼神中,我也看得出来,他们对我的态度是与之前大不相同的。
或许这就是白子墨想要的目的。
他不但让村民们失去了伤害我的那段记忆,也让村民们忘了我身上有白蛇胎记这样的事。
可他让全村失声,一定有原因。
指不定这就是黑影制造乱象的线索。
便朝村长说道:“那你能说说,大家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什么时候开始不能发出声的?”
这段时间村里被搅得乌烟瘴气的,不把事情搞清楚,我离开也不放心。
村长那发白的头发在这清晨的微风中凌乱,满是皱纹的脸上也写满了难为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向身边的老婆。
看来我猜对了,让村民集体失声这件事有内幕。
银花的死,恐怕也不仅仅是难产那么简单。
否则假山神也不会利用银花的死来制造梦境,让村民来绑我祭山神。
我倒要看看,现在这些村民还能记得一些什么。
村长老婆含泪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把事情讲出来。
养父刚才就跟在我身后,现在见村长说话太过辛苦,从屋里给村长端来一杯水,给他润润嗓子。
村长接过水喝了几口,但声音依旧是那样沙哑难听,不过好歹说起话来是连贯的,比之前那有气无力的样子好了许多。
“这件事,得从鬼节那天说起。”
村长说的跟之前养父告诉我的差不多,就是银花难产死后被婆家送了回来。
老两口就这么一个女儿,没想到嫁过去才两年,因为难产而死,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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