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这些年来大家相安无事,我做错了什么?
该死的白子墨,不会又是他欠的债吧!
这家伙现在装死不出来,让我一个人来承担这些,浑蛋玩意!
我这个宿主要是死了,他不也得遭殃吗?
正想着,他们已经带着我来到了祠堂外面。
这些村民全都跪了下去,我也被按着跪下硬生生磕了个头。
这里面又没有我的祖宗,我磕个鬼啊。
就算有我祖宗,也不能是这么绑着来磕的吧?
可我再不情愿,也只能任由他们继续。
祠堂门是大开的,里面传出阵阵香烛味,看来早就有人在里面准备好了,只待把我抓来就行。
祠堂里面我觉得可以用富丽堂皇来形容,与我们村民住的屋子简直是云泥之别。
真想不通为什么大家宁愿自己住得差,也要把祖宗祠堂修这么好,这不是本末倒置么。
而且我看到这里面供的牌位数量之多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们村人数不算少,加起来应该有三四百人,可这里面的牌位看起来恐怕比我们村的人还要多。
我无法想象这座祠堂到底有多久的历史,竟然已经放了这么多祖宗牌位。
更让我吃惊的是,养父竟然也在祠堂里。
他被捆在一根柱子上,那只背篓被胡乱地扔在一旁,那些人还往他嘴里还塞上毛巾,不知道在防些什么。
他看到我的时候,眼里尽是无奈与悲哀。
我看到他也被绑,失声叫道:“爸,你怎么也被抓到这里来了,他们想干什么?”
可养父却只能摇头,那双慈祥的眼睛里开始溢满了泪水。
我使劲挣扎着,想要到他身边去,可这些村民就像疯了一样,死死按着我,还有人拿出了一把刀,看样子是为我准备的。
他们要杀我。
这还有王法吗?
青天白日杀人?
我想报警,可是我无能为力。
随后云蓝接过刀向我走来,他定定的看着我,眼里没有一丝情感,以前他不是这样的,至少在阿亚面前,他一直是个慈父,可今天他却拿刀对着我。
我试图唤回他的理智:“云蓝叔,你怎么了,我是阿亚的朋友,阿亚不会让你伤害我的!”
可他根本不听我的,目光冷得让人害怕,他拿着刀,粗暴地割开我的衣领,露出了里面那条白蛇的蛇头,然后便邪性的笑了。
我终于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他们是想杀了这条蛇,可是蛇在我身上,杀蛇就等于杀我。
随后,有人从背后把我的衣服也撕开了,整个后背都露了出来,我知道,现在这条白蛇已经被他们当成了猎物,而我就是窝藏白蛇的罪人。
所以我和白蛇今天都会被他们处死。
身上的凉意越来越重,我在心里呼唤了白子墨千万遍,可他就如泥牛过海一般,无踪无迹。
看着那闪闪发光的刀子,我急忙喊道:“要死了要死了,再不出来我就真死了!”
可没有任何作用,云蓝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将刀子捅在了我的锁骨处,正中白蛇的头。
这是往死里整啊,看来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让我活着。
疼痛瞬间袭来,我感觉到身体里的血开始缓缓流出,可我并没有死,因为伤的不是心肺处。
但这疼却犹如剜心。
我抬眼看了看养父,他已经泪流满面,因为嘴被塞着,一直只能发出嗯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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