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我出生时的诡异事件和这个梦,使我深信,自己身上这块胎记,就是我的灾难。
我曾吵着让养父想办法去掉这个胎记,但养父却说这东西是长在我身体上的,去不掉。
我翻过很多资料,找了很多祛斑方法来实验,都没成功,最后也只有暂时放弃。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看了一眼闹钟,已经七点了,连忙起来换衣服,今天高考成绩出来,我得回学校一趟,看看分数有没有达到江城医学院的线。
在换衣服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后背,现在这条白蛇跟以前比大了许多,盘着的身子差不多占了我整个后背,蛇尾慵懒地摆在我的腰间,而蛇头却挂在锁骨上方。
虽然它的眼睛是紧闭着的,可我凭在梦中看到的那双眼睛,也能想象出来,它若真睁着眼,会是怎么样一个可怕的场景。
以前它看起来还没这么逼真,至少不像现在这般,线条分明。
可现在它就像纹上去的纹身一般,栩栩如生,还能感觉到细微的鳞片感。触之也是冰凉的,和我自己的体温完全不一样。
我没把它的变化告诉任何人,套上我的高领长裙便出了房门。
随意抓着餐桌上的包子咬了几口,朝后院的养父打个招呼便飞奔离家。
我们村地处偏僻,要走两个小时的山路才能到镇上的高中,不过这条路走了多年,闭着眼睛我都能找得到方向。
村口有一片坟山,上面埋葬的都是村里的先辈们,平时大家出村进村的都会朝那坟山弯腰致意以示尊敬。
我路过村口时,也下意识地弯了下腰,然而,在我直腰的时候,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随后后脖颈就传来一阵凉意。
我吓得一哆嗦,朝身后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有。
不禁摇了摇头,苦笑着低语了一句:“怕是最近梦做多了,心里发虚吧!”
便也没再多想继续往前走。
在经过与邻村交界的岔路时,我望了望那几棵高耸的古枫,思绪也跟着飘摇起来。
听村里人说,这几棵古枫树,在我们这已经有了上千年的历史,就连我们古枫镇,也是因这几棵枫树而得名。
不过,村里人都会口口相传,没事尽量不要靠近那几棵古枫树,免得遭殃。
我小时候好奇,曾一个人悄悄去看过,其中有一棵古枫树有个很大的树洞,目测,里面有能容纳四个人凑一桌麻将的空间。
也不知道这样一棵空了心的树,是怎么活了上千年的。
我甚至幻想过,这树洞中会不会住着妖怪,比如说修炼成精的蛇啊,狐狸啊,啥的!
现在再看这几棵古枫,心里仍旧有着挥不去的神秘感,总觉得这里面有故事。
魂不守舍地走了一段路,却发现越走越冷,手脚都感觉要冻麻了。
双手不停地搓了起来,脚步也开始加快。
心里却很是不安,明明是大热天,不出汗就算了,怎么会冷?
随即,后背传来阵阵凉意,像极了寒冷的冬天被一双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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