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躺平。
想通了关节,江小白不再纠结,你说他缺心眼吧,偏偏很多事情又善于算计,最后总结,只能说,一个来自前世的躺平思维。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转眼,才过了半天。
江小白躺在船上,好无奈,好无聊,谁特么说的光阴似箭的,等到花儿都谢了,才过了半天。
就这样,江小白在船上无聊的挨过了一天又一天,别问为什么用“挨”这个字,就是八点上班挨到六点下班的感受,无聊且枯燥。
终于,时间慢悠悠的来到第八天。
水路上开始有了过往船只,也有些商船路过。
这天中午,江小白遇到了艘渔船,是个老汉,带着她的闺女,应该是附近的渔夫。
江小白看着收获不菲的渔夫,有些眼馋,好吧,小江同志想吃鱼了,于是把自己小船摇近一些,尬聊道:“老丈,捕鱼呀!”
那老丈是个朴实憨厚汉子,常年大江大浪中走过的,很热情,道:“是啊,我看先生一个人走船,像是个读书人吧!”
“对啊,我是书院的夫子,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次是负箕游学,出来见见世面的。”江小白后背空空如也,没有半点负箕游学的模样,睁眼说瞎话的道。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是别人。
那老丈连忙恭敬的道:“原来是书院夫子,我糟老汉不会说话,看先生面善,又是一个人,这条水路想必也不常走,据说一线天那边,有一条恶蛟经常出现,偶有吃人,但是不会动我们渔夫,先生若不嫌弃,就跟老汉同路,想来也安全些。”
这感情好。
果然路上贵人多。
“那就多谢老丈了,只是我这艘船…”江小白有些迟疑。
“哈哈。”那老丈爽朗一笑,道:“不打紧,用船索绑在我这船上面,带着它走便可。”
“渔儿,拿船索来,帮先生索船。”老汉吩咐道。
“好嘞,爹爹。”这个时候,只见那原本在后方解网的渔家女,应声从船舱穿行过来,也没有见生人的拘束,而是大大方方的走到江小白的身前,说道:“请先生移步,小女子帮先生索船。”
江小白这才看清,这渔家女,一身粗衣麻布,但面容姣好,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感觉很甜,很清爽,很干净。
比李老六好看。
嗯?
为什么会想起李老六?不过李老六沐浴的时候的风姿,确实巴适。
“那多谢姑娘了。”江小白收回思绪,走到老汉这艘船,那渔家女自去索船,按下不表。
江小白看那老汉在解网,一时有些心血来潮,道:“老丈,其实,我网鱼,也拿捏…嗯,也有些心得的,要不,让我试试?”
他其实想说,拿捏的死死的,但是想了想,嗯,太高调,容易翻车。
老汉爽朗一笑,对江小白好感倍增,道:“先生不嫌这是粗鄙活,也可以试试的。”
江小白也不客气,拿起渔网,大显身手。
只是,他网鱼的技术,跟他钓鱼的技术差不多,一连下了好几次网,就是一条鱼也网不到。
这就有些尴尬了。
江小白狠劲上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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