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不在意的说。
南宫望笑了一下:“你之前为什么要教这么多账房先生。”
“因为肯定会用到,我在禹城、云浙和桑坦都有产业,难道让我去核算啊。”田蝶舞简单的说。
“听说你父亲是禹城首富,我看你这样折腾,说不定就成了大方首富了。”南宫望开玩笑说。
“首富怎么会有富天下有成就感。”田蝶舞说着慢慢的转悠着。、
南宫望有些意外的看着田蝶舞:“你想富天下?”
田蝶舞不在意的笑了一下:“只是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
南宫望还是一脸难以置信:“桑坦如今的形势,郡主以为几年可富?”
“再有一年足以。”田蝶舞看着南宫望:“桑坦本来就很富有,只是发展不平衡而已,你很快就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桑坦了。”田蝶舞简单的说。
南宫望看着田蝶舞,她整顿矿区,发展农耕,现在桑格奇兵权在握,直接带着部队整顿矿区,矿区之前发展过快,已经弊端诸多,现在只是顺应民心而已,必定是摧枯拉朽,她说一年,也许一年真的够了。
这对桑坦来说是好事,可是对他来说真不是什么好事,她谋划了那么长时间,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你没有发现,一个国家的衰败,必然是从内部开始的,内部争权夺势,然后自己分崩离析,或者腐烂昏庸,让民不聊生,不然还有什么方式能让一个王朝灭亡?”田蝶舞看着南宫望。
南宫望看着田蝶舞,想了一会儿笑着说:“要你这么说,一个德高望重的君王,因为先天只有以偶之地,好好的治理以偶之地就好了。”
“能把一偶之地治理好已经不错了,是一方净土自然会八方来朝。”田蝶舞笑着说:“若空有领土,百姓自危,那疆域再大早晚也守不住。”
南宫望看着田蝶舞:“那郡主认为娄月如何。”
田蝶舞笑了一下:“这个话题说的深了,就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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