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云络珠和桑格斯,桑格斯当时距离田蝶舞那么近,不可能没有刺到田蝶舞,而她现在真的一点伤口都没有。
“你是妖孽。”桑格斯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田蝶舞。
田蝶舞看着桑格斯:“世子以为自己的匕首刺到我了吗?”她说着直接把匕首扔到地上。
桑格斯的脸立马就变‘色’了,他认为他刺到田蝶舞了,只是当时太匆忙,并没有去验证而已,难道没有刺到?
田蝶舞又看着云络珠:“你刺了行兰一刀,但是行兰死之前,说他并不是行兰,至于琴儿郡主为何会突然成了这样,恐怕有人比我更清楚。”她说着看着柳如眉。
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了,田蝶舞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说这样的话,根本就不想有什么反应。
云络珠也有些发愣,这种事情,说到底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她竟然直接说出来了,这样撕破了所有人的脸,看最后如何收场。
在这些人眼里,小事情可以闹,因为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但是大事情就要低调处理,因为后果太严重,也许对谁都不好。
“你血口喷人。”桑格斯怒道的,但是底气显然不足。
“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清楚。”田蝶舞怒视着他们:“一个竹子建成的祭台,为何会燃烧是这么快燃烧的这么厉害,因为竹子里面还有东西,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桑坦是油蜂木,竹子里面塞满了油蜂木,外面涂了大量的松香,还有容易起火的东西。”
桑坦人自然知道油蜂木,那是一种介于木本和草本之间的东西,一般两三年就会有大人的手臂那么粗,之后的两三年时间里,就不再长粗了,而是树干里面开始积累一种蜂蜡一样的油脂,干了之后非常容易燃烧,而且非常耐燃烧。
在桑坦有些人家就是用油蜂木来照明的,所以有人也叫它照明草,不过最多的还是用来做火把,偏远一点山村用它来驱赶野兽。
“使者这话可诛心了。”柳如眉看着田蝶舞。
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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