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需要建造专门的炮位,只需安放好炮车就可以投入战斗;还有炮耳﹑调解杆﹑牵引杆,可以调解火炮的射击方向和高度。第三种炮就是现在阵前的这种大将军炮,是最重威力最大的炮,也是最难移动和后坐力最大的炮,这种炮移动不便,一般用于攻城和守城,一些超大型战船的首尾也配有少量的大将军炮。因为大的后坐力实在太大,一般的船和城墙都经受不起,因此明军很少使用它。
这时候,炮手已经将大炮固定在预先修好的炮位上,负责装药的炮手开始装药,先从炮口放进火药包,再放进固着物,接着用推杆把火药包和固着物推到炮管底部,再放炮弹和固着物进去,再用推杆把炮弹推到和火药包紧密相连的地方,同时,从炮管后部上方的一个小孔把火药包刺破,然后把引线插入火药包。瞄准,一切就绪。炮手持着燃烧的火把站在一旁待命!
“开炮!”李谪凡朗声说道。
安宁捂住了耳朵。
炮兵点燃引线,引线发出吱吱的声响和有些刺眼的火光,在一场似乎很久的寂静后,
“轰”
沉闷的巨响后,大将军炮的位置上散发出大量的青色烟雾。
安宁稳住了摇晃的身子,感觉到大地在震动,而刺鼻的硝烟让他的眼泪不经意的下来了。
他看见李谪凡微笑着对自己说着什么,但是却听不见。接着远方又是一声轻微响,而身边也跟着响起了欢呼。
烟雾散去,可以看见远方的赫图阿拉城高耸的城墙已经裂开一个约一丈宽的口子。
大将军炮的炮手们在军士的帮助下,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将巨炮复位,不等火炮冷却,就开始装填第二炮。
……
不光在场的李谪凡薛论道明白,不光朝鲜军官们明白,不光女真诸部的头人们明白,就连安宁也知道,在这样的巨炮面前,再坚固的城墙也失去了意义。赫图阿拉如此,哈达乌拉叶赫的城池也是如此,朝鲜的三京也是如此!在场诸人的心情可以说是各不相同,忧虑的忧虑,兴奋的兴奋。
李谪凡暗暗的注意着场上诸人的表现,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个中年朝鲜人脸上,表情虽然震惊,但更多的是思考!他回想一下,记起这人叫李舜臣,朝鲜的远房宗室。怪不得当初圣上一听他的名字就封赏官职,看来果然有些道行。这时李舜臣也感觉到了李谪凡的眼光,微微颔首示意。
李谪凡收回目光,示意阵后的号兵,吹起了清厉的龙吟号角。
早就摩拳擦掌的女真诸部联军一下子冲了出去,这些天久攻赫图阿拉早把他们气闷坏了。按照女真的习惯,攻一个城寨不下,几天就会退兵,这次围困赫图阿拉一个多月,实在是个例外。想要撤退,又怕大明责怪又舍不得奖赏,一些小部落更怕觉罗部日后报复;可要继续耗下去,损失又大了,正在两下为难,李谪凡就用大炮轰开了城墙,于是一轰而上。而大明军在一次落在了后面,端着火枪挂着唐刀三五人一组小心前进。
两军在城墙裂口处展开了激战,穿着同样衣裳,拿着同样武器,操着同样语言,吆喝着同样号子的两只部队在断墙处激战着。似乎大炮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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