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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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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隔成两个小队。他率领的十多骑骑兵承受着女真人两面夹攻,瞬间已经损失了三骑,跌下马的骑士立马被杀掉,遭受马蹄的践踏。薛论道长刀依然凌厉迅捷,长刀所向,必然带血而归,他黑色的战袍上染着鲜血,越发的黑了,脸上也是红色一片。

    “猛士。”李谪凡在心里给了薛论道一个这样的评价。猛将﹑填词作曲﹑跛腿,是怎样的一个怪异组合?偏偏就是薛论道的真实写照。

    他与薛论道共事两年,彼此之间并没有交过手,平日给军士演示武艺,也多是花架子,看不出真实功夫。今日方知这个跛子居然有如此强横的实力,可得好好地利用利用。总不能每一次都要自己亲自冲锋陷阵,有一个人能替代自己那是再好不过了!

    机敏的阿台注意到谢胜国等人是冲自己来的,心道“不好”,舍了部众,拨马便走。他所骑的是一匹良马,是用五张貂皮外加十只人参从科尔沁蒙古贝勒那里交换来的。阿台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两腿猛的一夹马腹,战马吃痛,撒开四个蹄子狂奔。

    李谪凡向亲兵取了长弓,将箭搭在了弓弦上。

    他用的是黑漆的红色羽箭,虽然色彩鲜艳,不过箭身上并没有任何雕刻,连标识也没有。不过经过此战后,对方应该可以猜出这只箭的主人是谁。

    当弓拉满的时候,正是阿台加快速度的时候。

    谢胜国刚刺杀一名女真人,就见前方冲来一团模糊的影子,同时一股寒气劈面而来,出于本能的,他立马用大枪一格。

    “铿”!

    战马倒退几步,谢胜国虎口发麻,身形猛晃。大枪在地上一点,身子斜飞下马,落在地面上又连续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身形。一时间他神情有些茫然。

    一刀逼退谢胜国,阿台暗叫了声幸运,不是情急拼命他也使不出来这样大的力量,饶是如此,也是手臂发麻。他不敢稍有停留,用刀背狠打马屁股,便要逃离战场。

    他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部众﹑人马﹑体面等等全都顾不上了。战场上女真人已经不多了,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部众可以再召集,马匹可以再获得,荣誉可以再挣得,奴隶可以再抓,但性命只有一条,现在没有比性命更重要的了。

    就在这时,李谪凡放开了右手,箭只像猛禽般地脱弓而出,带着划破空气地尖锐声向前飞去。接着飞快地取出第二只羽箭,上弦,拉弓,放手,一气呵成。

    第一只箭擦着阿台的左肩膀飞过,插入黑色的冻土中,红色的羽毛颤抖不已。阿台吃了一惊,还没来得及应变,第二只箭已经呼啸飞到,正中右臂,阿台手一麻,大刀掉了下去。

    知道不是犹豫的时候,阿台忙将上身紧紧贴在马背上,减少弓箭攻击的面积,同时左手马鞭拼命的鞭打坐骑,双腿也侧击马腹,将战马的速度催到了最高,像风一样的冲了出去,不几下,一人一马就消失了在稀疏的树木后面。

    如果他回头看看的话,就可以看到李谪凡弯着嘴角的笑容,那是得意的,欣喜的微笑。如果他懂得唇语的话,就可以明白这时李谪凡轻声说的是:“你是逃不了的,小子,现在才是一个开始。”

    李谪凡摇头拒绝了亲兵追击的要求。

    阿台顺利逃脱了。

    这都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谢胜国从茫然中醒过来,拾起阿台掉下的大刀,牵着战马来到李谪凡面前,说道:“小人无能,让阿台跑了,请将军允许小人追击阿台,戴罪立功。”

    李谪凡拿起阿台的大刀,刀长五尺有余,金柄,刀背厚重,雕有海冬青一类的猛禽,拿在手中感觉沉甸甸的,看来是一把有来历的大刀。转手交给身后的亲兵,说道:“留着,以后还有用。”

    又观察了一下战场,方才对谢胜国说道:“追击阿台就不必了。带着你的人马前去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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