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人深有同感,齐声叫苦。
安宁倒有几分意外,“真有那么困难?”
劳坤将最后几张银票也塞到了安宁的袖子中,“我等如何敢欺瞒内相?只求内相点拨,让我等知道过错在何处,心中明白,也好将功赎罪。”
“这话说得对,皇上用人一向宽大,知错能改就好。”安宁笑道,其实万历的用意他也不清楚,“皇上厌恶官吏贪污,残酷,渎职;喜欢敢作敢当的;你们看那李三才就是例子,何止连升三级啊。依我说啊,你们空自揣测也没有用,反不如回去好好看一看自己的账本,仓库什么的。有错,有过老老实实的承认,说不定还有几分希望。”
说完,丢下还是无所得的劳坤等人,离开了。
“哟,可来了。”远远的就见承旨中郎颜俊河迎了上来。
安宁忙问道:“什么事?”
颜俊河摇摇头,“先前叫了内相好几次。现今皇上正和潞王殿下玩围棋呢。”
“今天没有别的人来觐见吧?”
“皇上在此休息,谁敢打扰?惠妃娘娘一直陪伴着皇上,另外就是常凕皇子和王阁老来过。”
安宁点点头,进入内殿。万历正与潞王赶围棋,看潞王的脸色,就知道万历距离取胜不远了。果然不多时,潞王便输光了筹码,说道:“皇上越来越厉害了,臣弟已经远非敌手。”
万历笑笑,将玉石棋子拈入棋盒。“这几日,主持乡射大礼,感触如何?”
“皇兄啊,下一次有这样的任务千万别派给臣弟。也不知道那些老儒是从什么地方考证出来的这一套礼仪,将人弄得木偶一样,又累又没趣。”潞王抱怨着,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有着茂盛的精力,“臣弟还是去管那教坊司得了,打打闹闹,还有几分生气。”
“你呀,”万历莞儿,“堂堂一个皇子,也该拿出一个样子来。不然,太后知道了,可不好收拾。”
“那皇上給臣弟派一个既好玩有正经的差事?”
“朕知道你想去从军,指挥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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