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病房。
沈放一秒破功,松开温酒,捂着耳朵痛苦哀嚎起来:“温酒,你是属狗的吧!”
“我属你祖宗的!”
温酒瞪圆了双眼,柳眉紧蹙,像极了只炸毛的猫咪,说话也不再像平日那般温柔优雅。
“行,你行得很!”沈放竖起根手指指着温酒,后槽牙咬得紧紧的,但半晌也说不出什么狠话。
“你再不走,我就报警告你骚扰了!”温酒语气凶巴巴的。
沈放笑了:“温酒女士,你面前就站了个警察,你刚才的举动我完全可以告你袭警。”
“你不要脸,赶紧走啊!”温酒抄起床上的枕头,猛地朝沈放扔去。
沈放抬手,稳稳接住了温酒扔来的枕头。
神情瞬间变得严肃,不似刚才那么吊儿郎当。
他冷呵了一声:“行,知道你温大影后不待见我,回国也不给我说一声,是我冒犯了,这就走。”
沈放走上前去,将手中的枕头重新放回床头,面无表情地看了温酒一眼后便抬脚离去。
沈放那冷漠的眼神让温酒心脏一滞,直到病房门被合上那秒,悔恨的情绪才慢慢爬了上来。
她不是那个意思……
沈放走后很久,温酒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她现在是在医院里。
是沈放救了她吗?
晚上被人弄晕掳走那幕重新浮现在脑海里,
病房里空旷昏暗,只有盏暗黄的灯光,让人觉异常恐怖。
温酒觉得瘆得慌,猛地掀起被子蒙住头倒在床上,将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安静的深夜里,人总是会变得异常感性。
温酒自嘲地笑了笑,把沈放推开,这不就是她一直想要的吗?
人已经如她所愿走了,她为什么又开始惦念不忘了?
真是矫情!
这么想着,温酒还是觉得委屈,忍不住流泪。
沈放真就这么走了吗?哪怕是个普通朋友,遇上今天这种情况,怎么说也要陪陪吧?
真是好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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