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承铭推掉了好几个应酬,一下班就紧赶慢赶的回了家,因为半个小时前贾真真给他打了个电话,什么也没说,只连续说了三个字,“靠!靠!靠!”然后挂了电话。齐承铭对贾真真的印象一直不好,在他的感官里贾真真就是一个疯疯癫癫外加牙尖嘴利,三句不和就喜欢动手的野蛮女子。
他私心里认为白净如今变的这么冷漠无情和贾真真脱不了关系,这个一天到晚就给人打离婚官司的女人,不信爱情不信婚姻,也潜移默化的影响着白净。当然还有一个他不愿意承认的重要原因是,卓希是贾真真的表哥,他固执的认为贾真真一直撺掇白净和他离婚,就是希望成全她那个才子表哥。
他记得但凡贾真真给他打电话就没有好事,指不定又在白净耳朵边上乱嚼什么舌根子了。
关于上次带女人回家的事,他酒醒后也是万分的懊恼,那些天他在国内,互联网上都是大幅的刊登她和卓希亲密的照片。齐承铭胸闷难当,不是说仅仅是世界巡回演出吗,怎么俩人又搭上了?
白净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她答应了和齐承铭订婚做他的未婚妻,也在同一天她认识了一个名叫卓希,会弹出优美钢琴曲的有位青年。之后他们的联系逐渐密切起来。因为卓希的外公也是一位有名的音乐人,而他恰恰就是白净的音乐启蒙老师。
他清晰的记得卓希见到白净第一眼的惊艳,这样的眼神很正常,但凡第一次见到白净的男女都会有这样的眼神,但是让他触动的是白净聆听他弹奏钢琴曲时的沉醉,以及她低声和他说话时的专注。
他一直都清楚的知道七年前要不是他劝通了父母给白净施加压力,白净不会那么年轻就嫁给了他,因为她若是心甘情愿的话也不会阻止家里人为他们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而只是随便的去民政局注册结婚,之后一家人简单的吃了顿便饭。
虽然她一直解释是因为她还在读书,不想让同学知道后笑话她,是啊,她一直都是一个那么容易害羞脸皮薄的女孩。可是齐承铭却不相信她的解释,因为俩人注册的前一天他去他们学校接她,他找了许久,才在学校的一个僻静处看到卓希搂着白净,那么的用力那么的忧伤。齐承铭承认,那时他的整颗心瞬间全浸在了冰窖里。
几乎是落荒而逃,他慌不择路的在外面游荡了许久。后来失魂落魄的走进了一所酒吧,喝的酩酊大醉的时候才被刚好去酒吧厮混的好友给架回了家。他的酒量一直都不行,即使现在整日应酬酒量也没有练好到哪儿去,不过好在他虽然酒量不行,但是酒品却是很好,喝醉了就安静的爬在那睡觉。
齐家父母对于儿子登记的前一天晚上喝醉很是不满,一声接一声的斥责,倒是白净很平静,帮忙着将齐承铭搀回卧室后,微笑道,“我曾听说有人有婚前恐惧症,也许哥哥就是如此吧。”
齐家父母听完后,面色怪异的对视了一眼,要不是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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