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筷子肉往嘴里送,啪的一下,手一松,肉掉了。
“晴晴,你是开玩笑的吧?现在高二还没过完呢,就算你要保学业,那也还有几个月啊!”苏千漓拉扯着夏晴的袖子,想让她坐下来,可夏晴手撑着桌子,岿然不动,站在那儿,稳如泰山,只用极其冷静的眼神望着大家。
一张张脸,什么表情都有,悲伤的,痛心的,惶恐的,错乱的。
在这么多人里,薄澈站了起来。
所有人都坐着,唯有薄澈和夏晴站着,两人对视着,薄澈的表情酷得很,亦如第一次见他的样子。
不熟的时候,是冷酷得精神,熟了,那是精神病。
薄澈的声音也凉凉的,“夏社长,我想认真而郑重的问一句原因。”
“大家也都知道,我没办法唱歌了,而且我跳舞也平平,可能在乐器方面,我还能承担一点。但我真正喜欢的是唱歌。但每天,只要还留在这社团里,我的心就会像钝刀割肉一样,难受得无法自已,反复有一个声音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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