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楚单手撑住桌子，坐直身体，冷冷一笑：“李律师，我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
李无眉也笑了一声，说不出是什么意思：“你说开房的事？”
“是啊，不然我跟你，还能有什么事？”
李无眉不置可否，后仰身体靠在椅背上：“恐怕季督导想开房的人，不是我吧？”
季楚眉头一缩，难道他刚才被李无眉看出了什么破绽？
“不是你，还能是谁？”
李无眉抬起手里的金刚菩提，一边看一边慢慢搓揉：“我想，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接着眼神转到季楚的脸上：“季督导，你知道我这串菩提盘了多少年吗？”
季楚没有回答。
李无眉再次收回目光看向菩提手串：“四年，整整四年，盘的它们一颗一颗都完美包浆，盘的手都有点出茧子了，感受着它们从一开始的扎手粗糙，到现在跟我脖子里的玉石一般滑润，这种快感，可是比做那种事还要爽呢。”
季楚不自觉握紧拳头，看来刚才他露出了一个自己都没发现的破绽。
李无眉再次开口：“季督导，想要吗？”
季楚轻笑：“你说的是这手串，还是你这个人？”
李无眉眼珠子一转：“那你想要什么呢？”
季楚摸着下巴：“手串我倒是不稀罕，可你，我目前还很感兴趣，报告我明天给你，在你离开西门之前，咱俩……来一次？”
所有人都在暗中注视这两人，没打断他们之间的谈话，心里各有所思。
“呵！”李无眉冷笑：“好啊，离开之前我一定满足你。”
季楚慢慢扬起了嘴角，靠在椅背上不再开口说话，眼睛一直看着李无眉。
而李无眉也毫不回避，直勾勾的看着他。
季楚的眼角余光下意识瞥向卓浩凡，卓浩凡在慢悠悠的吃饭，没一点看过来的意思。
季楚蹙眉，心中担忧，不知该如何应对，但见卓浩凡丝毫不关心他跟李无眉之间的谈话内容，想来心中也有谱，既然有谱，他多少能安下心。
吃完饭，杜威和李无眉先一步离开饭店。
丁霜是大松一口气，赶紧把季楚拉到一边：“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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