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已经有了结论,这也是你的功劳嘛。”
马武急忙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道:“陶书记,你可不能这么说。我也就是如实回答了纪委和检察院的问话,能有什么功劳。要说功劳,完全是你火眼金睛。要不然孙淦成书记恐怕死也不能瞑目。”又低声道:“其实我当时就怀疑胡伦泰做了手脚,可是你也知道,这么大的事情,我又怎么敢胡说八道。”
陶天泽点了点头又回到了之前的问题上问道:“孙淦成书记前一天晚上跟谁喝的酒?”
马武想了半天摇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天早上,上班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孙淦成书记叫我取了个文件,嘴里确实有一股很重的酒气。”停顿了一下好像忽然想起来一样道:“对了,孙淦成书记还一直说头疼,肚子不舒服。”
“当时,孙淦成书记就没有说要去医院吗?”陶天泽接着问道。
马武笑笑道:“孙淦成书记没说,倒是我说了几次,可是他哪儿能听我的,我说了两次,他不听,我也就不好再说了。后来你就过来了,没想到你刚进去,孙淦成书记就倒下了。”
陶天泽淡然一笑道:“是啊,我去的不是时候嘛。要不然也不会在公安局待了一天一夜后,又在纪委整整待了一个月。”
马武就不好意思了起来道:“当时情况复杂,全县上下都乱了套。也是胡伦泰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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