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胆子最大的。
南边有很多大头兵的营帐,一个挨一个,密密麻麻。
很容易被发现,但正是这样密集的扎营,使得一旦没有及时没火,火势会快速扩大到难以熄灭的程度。
“嘿嘿,着了!”
东胡勇士点燃了营帐一角,还情不自禁的吟道:
“烧得一营去,看他红光冲天,熟成一锅熏肉!”
唰啦——
一桶水迎面泼来,不仅将东胡勇士淋了个透心凉,刚燃起的火苗,也熄灭了。
东胡勇士湿漉漉的须发贴着面颊,仍处于懵逼之中。
不是,你们这是什么反应速度啊?
这才烧了多少,也就勉强感到一点温度变化吧,就能反应过来是起火了?
就算你反应速度快,你这素养也太可怕了吧?
第一时间就想到灭火,而不是慌乱大喊大叫?
好吧,哪怕汉军反应速度快,素养也高,怎么就能这么快找到水源呢?
直到营帐里冲出一堆赤膊大汉,个个提溜着水桶,从营门前的大水缸取水,他们才接受了命运。
南方勇士,扑街。
往大营东方而去的东胡勇士,则是最不走运的一波。
其实东边的营帐也多,而且一时之间没有准备那么多水缸储水。
那怎么办呢?
用最笨的办法,士卒更频繁的巡夜。
宁可累着困着,也决不能再被烧着。
以至于这些准备放火的东胡勇士,直接碰上了巡夜的大汉。
那一个个汉军士卒,见着火源,登时散发出一股暴虐气息。
无不是表情狰狞,眼神闪烁择人而噬,双手一边搓着拳头,一边发出咆哮般的声音:
“弟兄们,找着狗了!!!”
而分散于西北、西南等各处的东胡勇士,也是纷纷失败。
倒不是说没点着火,点着了,很快就被灭了,人也被抓了。
火势小点,直接被水囊灭了。
水囊也就是用猪胞、牛胞盛水的物件,比一般水桶盛的多些,也更方便携带。
汉军将士带了不少。
火势大点,则是被水袋灭了。
以马、牛、杂畜皮浑脱为袋,能贮水三四石,每个营帐里都配了两个。
不仅如此,还有更专业的唧筒,低配版水泵。
以及更更专业的麻搭,以八尺杆系散麻二斤,能醮泥浆灭火,实属灭火神器。
而那普六茹多罗还站在地道口,就等着大营烈火四起,率兵掩杀。
但这么一阵子过去,他始终没见着什么火。
烧营的热烈没有感觉到半分,助长火势的风还在吹着,却没见着火。
反倒是有种雪花飘飘北风萧萧的寒意。
没等多久他就看见了一群汉军士卒恶狠狠的朝他们一涌而来。
以有心算无心,根本打不过。
卒。
“东胡将领,普六茹多罗?”
普六茹多罗被绑了龟甲缚,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那些与他一同前来劫营的东胡人也是如此。
“咕噜呱啦咕噜......”
普六茹多罗一阵叽里呱啦,还是没能理顺舌头。
“将士们下手太狠了。”
刘恪连连摇头,直接给人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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