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这群人的压力,舒浓只能重新关上窗子,坐回了屋里。
像是赌气似的,她将窗户重重拉下,严丝合缝,顺手也将另一边一扇半开的窗户拉了下来,不肯让外边的人看见她半点身影。
屋子里一时有些昏暗。
那群护卫只当这少主是在赌气,有人冷哼一声,继续尽忠职守地守在外面,半点也不知道屋子里已经空无一人。
晏长安那几句台词中有句话说得对。
如今他们两人的情况,还真是唯有死亡才能将他们分开。
只有晏长安死了,青光无主,舒浓才能与他分开。
他以青光的主人的身份活在这世上一天,舒浓便能轻而易举地到达他的身边。
譬如此刻。
她心念微动,便重新回了青光剑中,再显出身形。
她与青光一体,只要晏长安手握青光,她便能找到他。
晏长安这边的环境比关她的那间屋子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这是一座建在地下的宫殿,不见天日,仅有几盏灯火照明,昏昏暗暗,却又人来人往。
舒浓立在大殿中央,轻声“啧”了一声。
说人来人往也不对。
该是魔来魔往。
晏长安坐于高台之上,手捧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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