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晏长安,化作流光藏于剑中。
晏长安一言不发地带着她下了山。
直至三人背影消失不见,山门后才显出两个人的身影来。
柳叙白指尖发颤,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没入素白色的衣襟中。
暴起的青筋,紧握的双拳,以及他粗重的喘息声,无一不昭示着主人的痛苦。
柳叙白仿佛浑身被真火灼烧,皮肉被灼伤的疼痛从心口弥漫至全身,直到晏长安几人的背影消失不见,柳叙白才缓缓闭上眼,脚下踉跄,失力跌倒在地。
华丘蹲下身去将人扶住。
即使隔着几层布料,华丘也能清楚地感受到柳叙白肌肤的滚烫。
他的倒地声将送行的秦唐和齐如吸引过来。
身为当初听他和舒浓墙角的当事人,秦唐和齐如不约而同地抬手挠了挠脑袋,露出有些尴尬的神情,见柳叙白神色痛苦,还欲上前搀扶。
华丘却抬手阻止了两人,示意两人离开之后,他也无法插手柳叙白身上正在运转的阵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承受。
柳叙白为藏匿气息,强行运转灵力压制阵法,此刻舒浓离去,他放松警惕,阵法趁机反扑,逼得他浑身滚烫,脸色却十分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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